的那样吧?”
“那你真是不了解这些革命老干部的心理啊!”钟跃民感叹了一句。
“不说这个了,你上学的事儿定了吗?”钟跃民换了个话题。
秦岭故作神秘道:“你猜?”
“那肯定是上了呗,要不然你能有心情关心我爸爸?”钟跃民笑道。
秦岭捶了钟跃民一下,“我有你说的这么自私吗?”
“我可没说啊。”钟跃民矢口否认道,“确定上了吗?”
“嗯,推荐表都让我填了,就等着学校录取通知了。”秦岭脸上洋溢着掩不住的笑容。
“恭喜恭喜啊!”钟跃民开心道,“学什么专业啊?”
“印地语。”
“印地语?怎么学这么个语言?”钟跃民问道。
“不知道,我们指导员说,可能是为了以后和美国打仗准备的,听说他们那边印第安人特别受白人欺负,我要是学好了,说不定以后就能帮助印第安人,一起反抗白人了!”秦岭煞有介事道。
钟跃民听得满脑袋问号,“印地语怎么跟美国扯上关系了?”
“印第安人说的话不就是印地语吗?”秦岭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