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小姐，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门主交代过有关巫门的任何事都不许对秦曼提起。

秦曼本打算催眠绿沫，可绿沫的戒备心很强，在加上她现在身体太虚弱，她没办法催眠绿沫从她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是吗？那就说些你能说的。”秦曼看向窗外：“这里是几楼？”

“这里是五楼。”绿沫连忙回答道，总算有她能回答的问题了。

“你知道巫门的都是些什么人吗？你一个普通人怎么会跟他们混在一起？”

绿沫身上没有吸血鬼独有的血腥味，这种血腥味普通人闻不出来，只有吸血鬼之间才能闻得到，而站在她面前的绿沫身上就没有，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类。

“我知道，他们都是吸血鬼。”绿沫回答道。

“你难道不怕他们吗？你不怕他们喝你的血，然后杀了你。”

“不怕”

绿沫摇了摇头,眼睛开始发亮，秦曼甚至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憧憬和向往。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秦曼开始好奇，绿沫明知道这里都是吸血鬼，为什么还要待在这种随时可能丧命的地方。

“门主带我来的，两年前我和我妈从外婆家回来，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三点，门主外出觅食咬伤了我妈妈，我妈妈因为紧张害怕冲出马路不小心被车给撞死了。”

绿沫说着说着神情开始越来越激动，秦曼在她脸上看不到丝毫亲人离世的哀伤。

“小姐，你知道吗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见到真的吸血鬼，以前我只在小说里看过，我一直以为吸血鬼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它真的存在，不老不死这是多么惊人的天赋，所以我就求门主把我带了回来。”

绿沫提到自己母亲时候的冷漠和对吸血鬼的向往和狂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秦曼头皮发麻。

“他间接害死了你妈妈，你难道不恨他吗？”秦曼不理解，为什么绿沫如此冷血，提到自己的杀母仇人竟然表情毫无波澜。

“为什么要恨，那女人本来就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爸病死没多久，她就逼我出去卖，赚钱养活她那个游手好闲，不争气的儿子。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即便不是门主，我也会找机会杀了她。”

“她死了你不是就自由了吗？为什么还要来巫门？”

“因为我想和你们一样，变成无所不能的吸血鬼。”

“小姐，听说您是世间上第一个吸血鬼？我也想变成吸血鬼，可没人帮我。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我好不容易遇到你们，接过初拥已经没办法把普通人变成吸血鬼。”

绿沫崇拜的看着秦曼，言语间满是遗憾。

“没错，我的确是世间第一个吸血鬼，不过当吸血鬼有什么好？整日以腥臭的鲜血为生，躲在阴暗见不得光的角落，这种生活有什么好值得向往的？”

秦曼嘴角露出苦笑，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她已经过腻了，只有绿沫这种涉世不深，看什么陌生未解的事物都带着滤镜的小孩，才会想变成吸血鬼。

“小姐，你已经是吸血鬼了自然不会理解我的感受。吸血鬼有漫长的生命，我有充足的时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我喜欢黑夜，喜欢星星，可黑夜里会有无数不可预料的危险。我要是变成吸血鬼，就可以毫无顾忌的自由穿梭在黑夜，尽情享受夜晚的祥和宁静。”

绿沫的想法非常天真，理想化到秦曼不忍心打破她不切实际的幻想。

两人坐在沙发上聊了很久，最终秦曼还是没有喝药，绿沫端着早已经凉透的药从房间里出来，出门就看见站在走廊尽头的修名。

“你们两个聊什么聊了这么久，药她没喝？”修名皱眉看着绿沫手上的药碗。

“回门主，小姐说她要见你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