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陈惍和银坐着飞机来到了班根市。一同去看望重病的奶奶。
“喂、猪头,我看我还是不要去了吧……”银踢踢脚,面色扭捏。
“怎么?害羞啊?”陈惍打趣道,他买了点水果带过去给奶奶,顺便扔了个苹果给银。
“我已经和我奶奶说好了,要带你去见他。”
“这样哦……”银咬着水果,两人来到了市中心的人民医院。
推开病房的一刻,陈惍的眼眶立刻涌上泪水。
房内,陈老太正靠坐在床上,眼上带着一副老花镜,翻看着手里的报纸。
“奶奶……”陈惍激动地扑上去,他忍不住呜咽,泪水浸湿了报纸。
看着怀中的孙儿,陈老太慈爱地默默他的背脊和脑袋,安慰道“别哭了,奶奶不是好好的吗!”
“您可不知道我那时候多担心……”陈惍哭花了脸,也许在别人面前,他比同龄的孩子还要成熟、稳重。但只有在陈老太面前,他才会显得那么孩子气,那么脆弱。
“好了好了,奶奶知道让你担心了……”
银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他尴尬地低下头,神情恍惚。
陈老太看到了银,向他微微一笑,招呼着手,让他到跟前来“怎么?是金哥儿的朋友吗?快来我瞧瞧。”
银害羞的走到床前,乖巧地坐下,玩全民没有之前的调皮模样。
“奶奶,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叫银!”陈惍擦擦眼泪,兴奋地拍拍银的肩,把人推到跟前。
陈老太端着眼镜,摸着银的脸,仔细地瞧了瞧,开心的笑了“是个好孩子,这双眸子可真漂亮!”
老人手上的温度穿到脸上,让银唰地一下红了耳朵,他嘴角上扬,礼貌地点点头“奶奶好,我叫银。”
“银,真是个好名字!陈惍多让你费心了,还请你以后和他继续做朋友!”陈老太握着银的手,舒心一笑。
“奶奶,是他让我费心!这家伙可是个……”
话还没说完,脚上一阵刺痛,害得陈惍把画吞到了肚子里。
三人在病房里闲聊,一派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