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不见你寄过一封信给我。”他打趣道。
听到这话,迦尔纳笑容僵住了瞬间,只能讪笑着打个哈哈,走进院子。
然后又为了破除尴尬另起话头道“被救回去的那个时候你一路都没醒,把来护送你的魔导师给担心坏了,你认识那个人吗?”
“谁?”沐恩并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
“他一路看起来不太高兴,所以我们也不太敢跟上去搭讪。不过他的长得很美,头发是银色的,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在亚特兰蒂斯的语言中,男性与女性的第三人称发音是不同的,所以沐恩可以听的出来迦尔纳在这句话中指的是男性。
“他?很美?我不是很明白。”沐恩现在哪怕什么也不做也会觉得困倦,所以也不爱动脑子。
迦尔纳似乎觉得很难描述,伸出手比划了几下,但还是因为太过抽象而作罢了。
“反正没骗你,他长得比女人还好看。”
“哦,那我知道是谁了。”沐恩刚开始想的是高塔美男子排行榜——这是无聊的师兄排出来的,但是当迦尔纳说出第二句他就明白自己想岔了,因为张伯伦是被安舍尔偷偷排到了美女榜的男人,理由是总觉得他的相貌不够阳刚。
这一点师兄曾经专门向自己说明过。
“而且,当时高塔的人明显很嫌弃我们,一到帝都就赶着我们回家了,甚至是做传送阵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传送法阵,好羡慕那些有钱人啊。”迦尔纳感慨道。
沐恩听到这话笑了笑,跨行省的传送法阵自己好像也没使用过。据说那是种截然不同的体验。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的师兄好像是干过不少关于传送阵的荒唐事。
“其实我也不算是没事了,现在总会很疲惫。”沐恩弓下身,将手肘搁在膝盖上,捋了捋自己淡金色的发,很突兀的想起了之前教宗与自己先生的交谈。
其实他也不确定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幻听,因为他那段时间一直在梦与真实间游离不定,常常失去意识后再次回归时身边的人和事都已经是毫无关联的下个片段了。
只是想来,自己又与他没什么交情,大概不会在梦里梦到那个男人吧。
“其实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一定就完全是坏事,在我看来,至少有三点好处。”这是教宗的声音。
“何出此言?”自己的先生声音并不显山露水。
“第一、他现在控制魔力必须要比以往精细很多才能和从前的随手而为相匹配,这代表他若有朝一日恢复了正常,几乎就可以被称为魔法的艺术家了——这也符合你们师门的传统。对于魔法的精密掌控,也会骤然超越这帮温室里的花朵太多。而且对于战斗的瞬时反应,亦足可以与我们这样在战场中淬炼出的战士等同,甚至还犹有过之。当然,你除外。”
先生之前本偶尔点头附和,但当听到了最后那句话便沉默了。
“你不用特意说明我极少战斗。”
然后狄亚勋这个混蛋似乎丝毫不在意老师的尴尬又接着开口了“第二、他现在的状况虽然更容易受到幻术的干扰,却也更容易勘破幻术。”
“哦?何出此言?”
“大部分的幻术在他的眼中都会是破碎的世界,所以他只要看到了周围的景物如碎镜一般,就可以很明显的知道自己的处境了。”
“看得穿却逃不脱,似乎也不能算是件好事。”
“他可以从碎片的裂痕中对现实世界管中窥豹,还是有些用处的。”
“你为什么会对这个情况这么了解?”
“自然是我曾经撕……我感觉到他的心率似乎变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那第三呢?”
“第三是他终于可以低调些了,十二岁能入最优秀的高等学院,还凭借这么小的年纪就进入了年级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