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挂么?”
“挂挂看。”叶澜盛走到老人家面前,说:“这是刚掉下来的,您给我一根丝带,我重新挂上去。”
老人家看了一眼,并没有立刻给他,默了一会后,摇摇头,说:“不必了,交给我吧。”
“为什么?”
“姻缘树姻缘树,既然掉下来了,便说明两人姻缘已断,再挂上去,也很快会掉下来。”
叶澜盛不信,“有这么神?可能是您这丝带不够牢固,看看这日子,都过了三十多年了,会掉下来很正常吧?而且,您又怎么知道,他们就已经分开了?说不定还在一块呢。”
老人家但笑不语,并不与他多辨。
叶澜盛与他僵持了片刻,最后没再坚持要那根红丝带,而是带着这两块木牌走了。
老人家也没有阻拦,像是知道他与木牌上的人有关联似得。
走的时候,季芜菁频繁回头,说:“这老人家怎么跟神仙似得。”
“故弄玄虚罢了。”
“可他也没说错吧,的的确确他们没在一块。”
“总有巧合。”
季芜菁笑问:“那你刚才有没有系紧?”
“很紧。”
回去之后,叶澜盛专门拿了个盒子把这两块木牌放好。等季芜菁姨妈彻底结束,两人退房上路。
……
盛舒这些日子心力交瘁的很,为了叶澜盛的事儿,她是要跑断腿。
她现在开始着重调查季芜菁这头的事儿,要把她从小到大的事儿都摸个清楚。
她常用的私家侦探做事慢是慢了点,但查出来的事儿,从没有过纰漏。
两人合作也很多年了,已经是老朋友了。
接到他电话的时候,盛舒准备去找盛茹,她刚得知周佔竟然搬到周妍家里去了。
“有消息了?老边。”
“不是,我有另外一个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
“莫骞去世了。”
盛舒顿了几秒后,“好。你抓紧时间把季芜菁的事情查清楚,我现在只想找到我儿子,不想他出意外。”
“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去年年末的时候走的,没熬过新年。我昨天碰到你以前的老朋友,听她说起的。他也算是儿孙满堂,一直都过的不错,就是走的时候吃了点苦头,外出散步的时候,被电瓶车撞的脑内出血,动了大手术,最后没熬过去。”
盛舒安静的听完,“好,我知道了。老边,你说说你,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的工作效率什么时候能再提高一点?我这次是真的很着急。”
老边:“知道了,你再给我几天时间,信息不能有错,我这是谨慎。而且,这一次有人在背后做手脚,我更不能掉以轻心,万一信息错误,到时候你又要怪我。”
盛舒与他又随便聊了几句,将刚才的话题彻底掩盖后,才挂了电话。
她站在玄关处,盯着自己的手,皮肤早就已经开始松弛,保养再好,都禁不住岁月的摧残,她老了,他们都老了。只是他走的比自己想象中来的要早。
仔细算算,也才六十吧,忘记了。
原本以为他会活很久,怎么都该是长命百岁的人。
盛舒在玄关处站了许久,一直到佣人出声提醒她,她才回神,换好鞋子出门。
她照例去了盛茹那边,把周佔的事儿同她说了说,“那周妍是季芜菁的好朋友,这小佔怎么搭上关系的?”
盛茹:“你是怀疑小佔知道什么?”
“肯定知道什么。”
“那一会我打电话叫他回来吃饭,你问问他。”
盛舒今天有一点提不起劲,有气无力的,说:“问什么?我问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