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没有脸面,这样的场合,不允许他那样做。
应博文勉强挂着笑,转身去了书房。
叶澜盛和薛妗赶忙跟上,到了书房门口,应博文没让薛妗进去。
应博文没坐下,似乎准备简单两句话就把人打发了。
不等叶澜盛多说一句,应博文直接道:“丰泽的事儿,你不必跟我说,我这边不会松口。你的事儿我基本都知道,你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岳锡元也是,甚至比你更好。他的死很可惜,令我很心痛。你应该知道,他是我的世侄。所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用意,要站在这里,在这个生日宴上,令我难堪。如今岳家被你们叶家打击成什么样,我不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能力有限,你们叶家财雄势大,这是我触不到的范围,但医药界,我还有话语权,想让我给丰泽机会,你先让锡元复活。”
叶澜盛还真不知道,应博文与岳锡元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以前也没听岳锡元说过。
他笑了笑,“那我还真当是来错了。但有句话,我以前从来不讲,因为我觉得没什么可讲,信我的人自然相信,不信我的人说一百遍也不会相信。岳锡元的那场手术,我没有做错任何一步,也绝对没有公报私仇。对于这场医疗事故,到现在医委会也没有给出过最终的定论,手术过程的影像反复看了一百遍,所有医生都可以证明,我没有做错。”
“您也曾经是医生,医生是人不是神,意外谁都不想。人死了,你们可以伤心可以难过,但没有道理把愤怒撒在一个医生身上。”
“丰泽的事儿,您想有意刁难,我也只能认。您也说了,叶家财雄势大,少了丰泽这家公司也没什么。但您想过丰泽那些辛苦研发新药的科研人员么?甚至于丰泽在定价上普遍都是低于市场价格,每一个人都在努力。您不能因为它上头是源叶集团,就否决了它的所有。”
应博文冷笑,“商人本质,说的比唱的好听。当年的事儿你当然不会认,你要是认了,你还会那么潇洒的站在这里跟我说这些废话。我还是那句话,一个包庇杀人犯的集团,我怀疑其诚信问题,所以绝对不建议用丰泽制药的任何物品,我要对广大患者负责。”
“今天是我的生日宴,还望叶先生你不要破坏掉这美好的夜晚,由衷感谢。”
说完,应博文便径自出去。
薛妗仍站在门口等着,见他这么快出来,略有些诧异,但还是笑着同他打招呼,“应爷爷。”
应博文并没给好脸色,“还望薛小姐以后不要做这种令人不快的事儿,你的做法,与拿刀子架在我脖子上威胁我的性质一样。这是粗鲁的人,才会做的事儿。”
薛妗眉梢微的一挑,脸上的笑意减退了几分。
应博文:“静悄悄的走,大家都好收场。”
人走了以后,薛妗哼了声,说:“这老头子太坏了,跟我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
“还可以,没拿扫把赶出去不错了。”
“那现在怎么办?回去么?”
“不然呢?你想让他们拿扫把赶我?你愿意我也不愿意。”
薛妗噘嘴,“那我还穿那么好看,白费了。”
“那就找一家需要穿正装的餐厅,就不白费了。”
她瞬间咧着嘴,“那行啊,走吧,本小姐还不愿意待在这里呢。”
两人都到楼上,楼下就季芜菁一个人。
她头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多少有些拘束,就找个偏角的位置站着,目光扫视屋里的那些人,举手投足间,就能瞧出这些人的修养,自小的教育不一样,养出来的人就是不同,气质涵养是她这等人学都学不来的。
投胎真的是一门技术活。
她站的位置不起眼,很少有人发现她,也就应蕴是瞧见她跟着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