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摇了摇头,示意过了这段时间,他会来找他们的。
就这样七天过后,敬长安被解了下来,算是从鬼门关回来了。
肖槐和杨三跪在敬长安的营帐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放心吧!左廖没事了!赶紧回去吧!他身边不能没有你们!我的那匹马!是宋之卿手下的好马!好好爱惜!”敬长安干裂的嘴唇,出着黏稠的血,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师傅!我们何时还能相见!”肖槐拉住已经起了一层皮的敬长安手,眼里全是血丝,咬牙切齿地问道。
“会的!快走吧!”敬长安点了点头,脸上全是疲惫的说道。
肖槐杨三使劲磕了几个头,便在柏温的互送下离开了黄燃众的大营。
黄燃众等到两个人走了,这才连忙赶了过来。
眼里全是心疼,可毕竟这是军营,有铁的纪律。
“您来了!”敬长安想要起身,黄燃众摇头将他按下,坐在敬长安的面前说道。
“柏温,回去休息吧!”
柏温点了点头,脸色相当不好,依旧艰难抬起胳膊行礼离开。
黄燃众这才心疼地说道。
“苦了你了孩子!可军中不是家里,你这一走,我不这样无法面对这其他兵将,你能明白吗?以后不允许在这样了!”
“我知道!可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于情于理,不能不救!”敬长安挂个笑脸,对着黄燃众笑道。
黄燃众伸手将放在旁边的一碗清水,用筷子轻轻点在敬长安的嘴唇上,给已经喝不了水的敬长安点了一会,这才把碗放下询问说道。
“你去干什么了!为什么后背上还有刀疤,还有窟窿!那左廖怎么了?”
“左封在那帮子賊人面前,自杀保全了我和左廖,这一道应该是宋氏的大坎,是过了,以后得佑国,应该会好些吧!”敬长安想着那一幕心酸的事情,流着一点眼泪叹息道。
“左封死了?为你而死?这是不是奸计!这还恩越还越多?”黄燃众先是惊讶又是一阵头疼,这可如何是好,他左封又用命将敬长安牢牢绑在左廖身边,这以后还不是让敬长安放心不下。
“是啊!还不完了!不过,我觉得没有十年八年,他们应该不会找我了!左廖这个大坎一过,彻底和我成了陌路人,而那个时候,我也离开了蓼军,安稳活着,不好吗?”
敬长安扭头看着脸上有一丝忧虑的黄燃众说道。
“又开始说胡话了,离开蓼军?你拿什么来养我的女儿?”黄燃众有些疑问,用手摸了一下敬长安的额头,这才苦笑一声问道。
“我不想活在太子的手下!仅此而已!”敬长安喃喃道,他没有说的太过于直白,只能在解释一下说道。
“那也不是离开蓼军啊!打不了在圣人面前,宣布自己希望不参政事,不就明了!这很简单,再加上你这个以前的兄弟!可把你的私自出营,写的清清楚楚,圣人自会明断!这种混账话,别在说了!”黄燃众这才缓了口气,给敬长安拉了拉被子说道。
“统军!娇姐那边怎么圆过去!”敬长安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什么连忙询问黄燃众说道。
“老夫挨打管你屁事?反正横竖都要被这个让你偷心的宝贝女儿一顿收拾,习惯了!”黄燃众面露难色,不过想想揉了揉太阳穴,双手横胸的苦笑道。
“这样我的心情好了些!”敬长安一想到还有人会变着法地帮自己出气,嘴咧地像荷花似的傻笑着。
“你这小子真像驴屎蛋一样黑,老子挥鞭子还用巧劲了!这种话你适合和我说?真的是气死我了!”黄燃众指着敬长安的鼻子就破口大骂,敬长安病态的脸上,挂着最灿烂的笑容,黄燃众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敬长安这才看着身上的伤口摇了摇头,慢慢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