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就再也起不来了!老头我,一辈子都在别人欺负下活着,可到头来我活的最长,家里人丁兴旺,这可是吃了不少苦头的,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老头笑着拍着杨三的手说道。
“有点乱!但是字字珠玑!”杨三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道。
“老了老了!又没读过书,都是我自己悟的,你说的什么字玑我觉得挺好的!你不是笑了吗!那说明哭尽就会甘来!对不对!”
老头又说道。
“敬长安!什么时候回到!”左封睁开眼睛,询问杨三说道。
“快了!我琢磨着,按肖将军的速度应该会……”杨三行礼但是具体的时间,他不知道,自从左廖和自己说了白寻刀是蓼国人,而且叫敬长安以后,他就觉得肖槐一直有点不对劲,心里也有点打鼓,肖槐能找到那个敬长安吗?
朋城出现马的嘶吼,左封和杨三连忙起身,出去,老头半天没有起来,杨三又调转回头,对着老头说了一句。
“老人家!没事!我们走了谢谢!”
老人这才,依旧坐在那边,看着已经合上的门,哼着自己最喜欢的小曲,慢慢睡去。
“最喜欢的人儿,轻轻呢喃,最俊俏的男儿,手编……”
“杨三?左廖是不是在山上!”敬长安已经赶到了朋城,找了半天没有发现一个人影,便准备骑马直接上山,恰好有马堵住了狭隘的街道,便勒住缰绳,马儿才叫了起来,仿佛让面前的两个马儿让出路来。
“敬长安!你和我一同去山上!”左封翻身上马,直接开始向朋嵩山上行去。
“寻刀!不是敬长安!他就是左廖的父亲,你赶紧跟上!一定要活着回来!”杨三连忙将马儿拉到一边,对着还在对着自己投出疑问目光的敬长安连忙叫道。
“知道了!你去奇怪城,接病重肖槐回来!”敬长安从怀里丢出一张堪舆图,连忙驾马追赶,已经快没影了的左封,对着还想上马的杨三说道。
“真是该杀的老天!我们就这么该受此劫难?”杨三咬牙切齿的对着天咒骂道。
杨三将地上图捡了起来,开始向反方向奔去,心里一直祈祷,“千万别在死人了,肖槐,你后狗日的给老子挺过去!这盛世,还没看到呢!”
老者在山上打坐,旁边便是已经不成人形的左廖,一个黑甲武士从黑暗处突然出现,单膝跪地道。
“他们来了!左封和偷听到的,一个蓼国人。”
“截杀蓼国佬,杖惨左封,他必须死在这个孩子身边!”老者睁开眼睛,站起身来,轻轻踢了踢久久没有声音的左廖,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是!”武士消失不见。
朋嵩山的山顶就剩左廖和老者二人。
“死了没?没死说话啊!”老者将左廖嘴上的破布拿着来,对着这个低头一动不动的男人说道。
“杀了你!我杀了你!”左廖猛的睁开眼睛,眼里是滔天的杀意,他听到了老者说的话,心中满是惧怕,对着老者咒骂道。
“别着急!你会看到的!”老者依旧挂着笑脸,对着左廖说道。
还不忘卡住左廖的下巴,又将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任由他在哪里绝望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