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龙啸渊可能在几万年后依旧会魂飞魄散，这就像是龙啸渊命中该有的劫一样。

他用很小的声音说道：“那么在宿命里，我和玄天帝，谁才是赢家？”

声音很小，小到幻心夜也没有听到，像是疑问天地，又像是问自己。

“……”

“很多人都死了，是吗？”

躺在李尘羽怀里的木沐问着。

“嗯，损失不小。”

李尘羽淡淡的说到。

木沐沉默了半响，说：“小灰灰突破金仙了，你不去看一看她吗？”

“突破了？”李尘羽总算听到了一个好消息了。

小灰灰突破到了金仙，他有点好奇小灰灰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会不会变大条，成一条大蛇，或者吸收了妖帝的什么东西，变得金光闪闪的。

“嗯，体型没什么变化。”木沐回想着上一次小灰灰来找自己要吃的的情景。

“外表鳞片依旧灰灰的，鳞片上的那一层金色还是那么的细小，最大的变化是瞳孔，一个是金色的，有着一些帝威，感觉不像是小灰灰的，另一个是紫色的。”

“金紫异色李尘羽瞳孔？搞波斯猫呢？还帝威？”

李尘羽有点好奇小灰灰现在的模样了，小灰灰在他眼中，不是可怜巴巴的就是很骄傲的，有时候会讨好自己这个主人。

他身体突然一个寒颤，咽了咽口水，感觉有点口干舌燥。

小灰灰的哥哥是妖帝，自己是小灰灰的主人……

这要是妖帝还活着，自己不得被撕成一丝一丝的啊，估计人帝都拦不住的那种。

让妖帝的妹妹给自己做宠物，李尘羽第一次觉得自己胆子是那么的肥。

他心里想到：“金乌族应该还不知道小灰灰的事情，不然麻烦就了。”

木沐在他怀里，他身体轻微寒颤那一下，她自然也感觉到了，连忙关心的问：“怎么了？”

我成就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