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回到了家里。
他原本体型臃肿,经过这次巨变,受了足有二十多斤,体态不复以前,整个人也变得颓丧,经常和邹莉争执,严重的时候,还动了手。
“妈的,这群势利眼!混蛋!”贺茂贞将车钥匙摔在地上,随手脱了衣服一扔。
“怎么了?”贺诗情最近闭门不出,就是过年,贺家也无人到访,门庭冷落。
“这群混蛋,之前跟着我后面混吃混喝,现在我找他们弄个请柬,跟我说什么弄不到?严家广发邀请函,会一张弄不到?”
“其中不少人收到了,妈的,跟我装蒜!无非是看我现在落魄,瞧不上我了呗。”
“还特么和我扯什么,邀请函和人对号,直接说我不配好了!”
……
贺茂贞低吼叫嚣着,贺诗情倒是松了口气。
“衣服别扔到地上。”邹莉弯腰将他脱下的衣服捡起来。
“你特么也对老子颐指气使?这是我家,我想干嘛就干嘛!”此时的贺家早就不复从前风光,没有一个佣人,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邹莉忍着没作声。
想起之前认亲宴上,傅斯年说他不配当个男人,此时看来,真的不配。
满月宴在周五,宋风晚特意请了一天假,连上双休,可以回去待两天。
因为傅沉、傅斯年和余漫兮、段林白包括京寒川都会过去,她就顺势跟着大部队一起走,压根不会惹人疑惑。
她和乔艾芸打电话的时候,说起与他们一道,乔艾芸欣然应允。
她认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其实她母亲此时的心态则是:
我就静静看着你俩装!
他们坐的是京家的私人飞机。
买飞机是一回事,他家居然还有专用的停机坪和跑道,在京城这种地方,地皮多值钱不言而喻,豪得可怕。
倒不是说傅沉购置不起这些,傅老在上面,他若是大肆张扬,怕是会牵连父亲与大哥,免不得被人臆测什么政商勾结,所以傅沉是低调的。
京家不是这样,随性放肆。
不过如此张扬的行为,似乎和京寒川的形象不太相符,他桀骜落拓,又喜好钓鱼,接触下来,宋风晚也知道他不喜铺张。
上了飞机后,她直接惊呆了。
里面多是京戏元素,还有她母亲的贴画……
“这是我爸妈结婚二十周年时,我爸送她的,说是要开着飞机带她环游世界,可惜直至现在,他都没考到飞行执照。”京寒川忍不住吐槽。
宋风晚笑着打量着机舱内部陈设,她和余漫兮也有段时间没见了,两人紧挨着坐着,四个男人,则在飞机起飞后,打起了扑克。
“这次又是谁赢了?”余漫兮上了个洗手间,回来后问了一句。
“还是他。”宋风晚指了指段林白。
“他赢得也太多次了吧。”余漫兮诧异,按理说,这四个人,段林白应该会最……
那什么的。
“怎么样,老子智商上碾压不过他们,在技术上还是略胜一筹的。”段林白笑得得意。
“这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罢了。”宋风晚小声嘀咕。
几个大神不会把他当对手,互相掐着,没人针对他,他肯定经常赢。
余漫兮点头表示明白,“话说南江有什么好玩的啊?你给我推荐一下?”她和傅斯年出远门都是去看公婆,这样单独出行,也是头一次。
“我回头可以给你弄个攻略……”
飞机上,几人无忧开怀,根本不知此时的危险正在逼近。
最近不少宾客陆续抵达南江,都被严家安置在统一的酒店内。
“大伯,今天下午晚晚就该回来了吧?”严少臣最近也一直在帮忙统筹安排。
“嗯。”
“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