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细致周详,用处着实不小。
然而阿娇近年跟着刘彻学坏不少,这忙不能白帮,先前许诺的七斛南珠必得减却五斛。
南宫公主咬着后槽牙应下了,好在阿娇也没太过分,余下的两斛南珠没半点短缺的拿了出来,且皆是今岁冬至时,南越进贡来的新珠,粒粒硕大圆润,乃是顶好顶好的上佳品相。
真若仔细计较起来,这两斛贡珠的真正价值实是远超阿娇先前许诺给她的七斛上好南珠,是有价无市的珍品,寻常人见都没见过。
若非内库里过往存着的南珠太少,阿娇是舍不得拿出这批贡珠的,南宫公主着实是占了大便宜。
觥筹交错间,便连近年已鲜少沾酒的太皇太后和太上皇皆是小酌了几樽,待得月上树梢方才摆驾回宫。
众人心知皇后有孕在身,要早些回寝殿歇息才是,便也识趣的早早告退。
刘彻搀扶着阿娇,沿廊道缓步而行,途中举头望月,颇是感念上天厚待于他。
万事顺遂的汉六十七年,终是缓缓降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