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章,到得沧池猎苑,瞧见眼前的情形,不由面皮抽搐,端是哭笑不得。
阿娇,南宫公主和楋跋子皆身着猎装,三大悍妇凝眉叉腰,围着刘寄拳打脚踢,将那小屁孩揍得鼻青脸肿,再瞧不出原本容貌。
咳咳
刘彻只得清咳两声,为自家那可怜的皇弟解了围。
三大悍妇这才惊觉陛下驾到,忙是停了手,面色讪讪的趋步近前,欠身行礼。
“你等这是”
刘彻倒是没当即出言呵斥,他晓得刘寄这小屁孩向来是欠揍的,三天不打就皮痒,在黄埔军学时没少被教官暴揍,好在不记仇,且愈揍愈皮实,真有几分受虐狂的味道。
“陛下,十二弟先前说他学不少功夫,远非臣妾的花拳绣腿可比,故而要以一敌三,与我等过过招式。”
阿娇柳眉微扬,满脸自得道“我等推拒不过,只好帮他松松筋骨。”
“”
刘彻不由为自个的蠢弟弟默哀,真以为在黄埔军学呆了三年就能与三大悍妇动手,也不想想,阿娇的夫婿是他刘彻,南宫公主的驸马是公孙贺,都特么是羽林卫的祖宗啊。
虽没教自家婆娘甚么杀人手法,可徒手搏击的防狼术还是会稍加指点的,尤是撩阴腿用得出神入化。
何况阿娇和南宫公主自幼骑马射猎,再加上马背长大的楋跋子,刘寄这半大孩子,要跟三个体魄强健的成年少妇徒手搏斗,又不敢真下死手,这特么还不是自寻死路
“你怎的还是这般蠢啊”
刘彻无奈的走上前去,将刘寄拉了起来,看着这涕泪横流的傻弟弟,万般无力的叹息道。
刘寄也晓得自个今日是丢尽颜面,也没脸再嘴硬,只是用袍袖拭去鼻涕和眼泪,颓自道“皇兄,臣弟待到六月就已在黄埔军学呆满三年了,皇兄昔日说过的话可还作数”
刘彻剑眉微扬“你真不想做闲散亲王,想领兵为大汉开疆拓土”
刘寄翁声道“这是自然,若非如此,臣弟当初何必入黄埔军学”
刘彻颌首沉吟片刻,突是扭头望向楋跋子,轻笑道“既是如此,朕的这位皇弟日后或许要烦劳卑禾候代为照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