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箭矢传信,笑得比高台上的右贤王还夸张,端是捧着小腹,笑出泪来“还有五日便是七夕,再拖过今日,咱们便帮他出出主意。”
数个时辰后,公孙歂开始不断的和右贤王通过箭矢传信。
公孙歂执意要求匈奴大营先后撤三十里,以示诚意;右贤王自是不允,要汉人先将珍宝送出部分,再谈其他。
公孙歂又要求匈奴先拆除城外高台;右贤王依旧不允。
如是竟生生耗去一日,是夜,城内外难得的安生。
翌日,公孙歂故作服软,要求匈奴暂停攻城,匈奴射手尽皆撤下高台,好让汉军得以登上城头,往城外抛出珍宝。
右贤王闻言,微作沉吟,便扬手道“好,依他”
见得匈奴射手撤下高台,公孙歂展颜笑道“想来又可拖得半日,该教他如何入城了。”
城外的右贤王等了半日,仍不见城头现出汉军的踪迹,只道被公孙歂耍弄了,气恼的领着麾下将领登上高台,却瞧见汉人军民正驱赶着奴隶往东墙的内侧垒土。
“这是”
右贤王微是愣怔,随即反应过来,汉人已将下城梯尽数毁去,想将那么些珍宝搬山城头,也是要垫出缓坡的。
他登时灵光闪现,拍着脑袋道“本王怎的没想到,我匈奴将士亦可将将泥土和巨木运上城头,往城内倾倒,垫出缓坡来”
右贤王喜不自禁,却不知汉军大帐外,公孙歂正用望远镜远远瞧着他,对身旁的史惕笑道“瞧这蠢驴的神情,应是想到了吧”
史惕放下望远镜,亦是意味深长的笑道“过得今日,便只剩三日了”
“我已吩咐军民,待匈奴往城内倾泻土木,便故作惊慌,逼着奴隶去挖去刨。”
公孙歂剑眉微扬,阴恻恻道“即便死上万余奴隶,亦不算亏”
史惕颌首认同道“不错,十头奴隶若能多换条匈奴骑射的性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