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不管。
殷九转着横笛“我睡醒的时候,温玉传信告诉我白虎死在了秦淮境中,具体因果他也不清楚。后来,霓裳就活蹦乱跳地从祖坟跑出来了,我也就没打算深究其中关节。”
“白虎是小霓裳父亲的契约妖,原本的主人死去,他便一直跟随着小霓裳。”殷九把横笛放在桌上,“白虎也是一方大妖,秦淮境中,他是为什么而死,小霓裳又为何不得不动用禁术修养近千年才能自由行动,这些,我很好奇啊。”
苏清婉端着茶杯走过去,殷九就张开双臂顺势把她带进怀里,属于屋中两人的私语,不得为外人所知。
叶梧却很紧张,几乎是坐立不安。
风霓裳淡定的在桌上布着一盘棋,她执着玉质棋子敲击着棋盒,对接下来的事似乎并不担心“这么紧张做什么,都是些过去已经经历过一遍的事,还怕再看到?”
“小姐。”叶梧停下徘徊的脚步,弯下腰凝视着她,“我不愿意让小姐再次回想起那段不开心的往事。”
风霓裳放下棋子,双手环着叶梧的肩膀,额头轻轻贴上叶梧的额头,黑白分明的清眸流动着温柔的眼波“叶梧,当年的我不曾害怕,今时今日的我,亦不会受到影响。”
可是叶梧还是有些提心吊胆。
他能感知到风霓裳复杂的心境。
就连在吃饭的时候,苏清婉都发现了风霓裳的不同以往。
那是她从不曾感知到的,彻底纯粹的杀意。
风霓裳显然受这个时间点的影响颇深。
那么他们究竟还有没有必要接着往下调查呢?
这种担忧苏清婉也只和殷九悄悄提起过。
“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关心小霓裳啊。”殷九看着聚在他房间里愁容满面的季景云等妖,头枕在苏清婉的腿上说道,“知难而退可不是高傲的风小公主会做的事儿。你们等着吧。跳出当年的棋局,以事外人的身份去经历这些事,也许当年的谜团,霓裳就可以看清,自然也能解开了。”
季景云一拍脑门,殷九都放手让风霓裳自己处理,他们还瞎操心个什么劲儿?当即放心的滚回屋子睡觉。
苏清婉总觉得殷九是为了风霓裳才存心挑了这个时间。
可殷九已经枕着她的腿睡着了。
殷九一觉醒来,伸了个懒腰,神秘兮兮的带着苏清婉出了门,目的地就是越家,他们要去探查越清扬。
他们到达越家的时候,越清扬正要出门。
越清扬急匆匆的往外走,上马车的时候差点儿踩空。
苏清婉看了殷九一眼,殷九带着她来到无人小巷,妖气流动间就隐去两人,直接追上了越清扬的马车。
苏清婉不清楚是什么事让越清扬这样着急,可是她总觉得这件事会和风霓裳有着脱不了的关系。就在她满心疑惑的时候,几个巡逻的官差的闲谈声就落在她耳中。
很及时的解答了她心中的疑惑。
风家出事了。
又或者说,风霓裳出事了。
越清扬此去就是为了找寻一个真相,然而宫内禁严,别说是他想进去,就算是皇子王爷想出来,都不行。
上面那位就忌惮风霓裳至此吗?
越清扬面色冷凝,也不知半年内发生了什么事,他看起来比同龄的少年人更加的稳重。像极了曾经的风霓裳。
可他还是想方设法的从宫内套出了消息。
越清扬拿到消息就往皇城外面而去。
金陵皇城外有番邦人的驻扎地,风家和番邦的往来最多,风霓裳逃出了天牢,或许会去番邦人那边寻求帮助。
哪怕是在乱世,敢不避讳国别而照常和这些番邦人往来的,整个金陵皇城也就只有一个风霓裳罢了。
这个时候真正的各国之乱还没开场,可除了国与国之间的战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