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用在她身上,太掉价了。”
洛童童不悦的瞪着他,要多嫌弃有多嫌弃,“就你尊贵,还有你那个朋友,装的像个大情圣,却连自己的真爱都护不住!”
墨时谦不说她还忘了呢!
那个贺池,真不是个东西!
墨时谦有些无语,“贺池又怎么了?”
他能理解洛童童对贺池有意见,毕竟当初贺池一头热的扎进秦安媛这个深坑的时候,他们这群朋友也很有意见。
洛童童点开一张偷拍的照片,怒气冲冲的指责道“你是没看到,倪兰她比流产住院时状态更差,问她贺家人是不是虐待她,她也不说,急死人了!保护妻子难道不是丈夫的责任?我不信贺池跟倪兰相处这么久,就一点异常也没发现!”
墨时谦双眸一沉,盯着照片看了几秒,薄唇微启,“我会提醒他。但是,他是他,我是我。”
他可不愿意被当成贺池那个蠢蛋的同类。
洛童童撇撇嘴,把手机收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快到墨家的时候,墨时谦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沉声叮嘱道“以后我妈要是再约你,你直接说我不准你去。”
洛童童本来在闭目养神,闻言惊讶的坐了起来,“你确定?我要是这么说,你妈该跟我拼命了!”
女人是世界上最不讲理的生物了,而婆婆又是其中的不讲理之最,她要是真敢,估计李怡要杀上门了。
墨时谦是真的为她好,还是故意陷害她,出这种损招呢?
洛童童才不上当,义正言辞的反驳道“只是陪她逛逛街而已,我还得了好多东西,干嘛不去?让你出面,她还以为我要跟她抢儿子呢!”
墨时谦眸光一暖,温柔的看着她,“不用抢,我一直是你的。”
车内的空气瞬间升温。
“神经病!”
洛童童恼羞成怒的别过头。
耳边,是墨时谦低低的轻笑声,笑声酥麻入耳。
洛童童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不自然的岔开了话题“对了,你对沈奕泽和他父亲了解多不多?”
墨时谦嘴角一僵,笑容渐渐消失,“童童,我亲自来接你,你还当着我的面提另一个男人,不觉得太对不起我了吗?”
“不说算了,我去问别人。”洛童童成功诠释了什么叫不讲理。
爱说不说,惯的他!
墨时谦抿着唇,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认输了,“还是问我吧,最了解一个人的是他的敌人。”
洛童童无语的扭头瞥了他一眼,“我跟沈奕泽是朋友,当着我的面说你跟他是敌人,你觉得合适吗?”
“这是事实,他也清楚。”
墨时谦没有避讳,也没有隐瞒。
洛童童也很清楚,沉默了片刻,语气有些沉重的回道“我中立。”
墨时谦和沈奕泽都帮过她,她真的不敢保证如果他们终有一天反目,她会站在谁那边。
“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墨时谦放缓语气,在微暗的车厢里,漆黑的眼眸里蕴藏着一股冷芒,“你想问什么?”
洛童童纠结的咬着唇,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问道“你说……沈奕泽的父亲到底疼不疼爱他这个儿子?”
要是疼儿子,那儿子好不容易挽救回来的公司,他怎么能说抢就抢,还要把儿子赶出国呢?
洛童童觉得这太不合理了。
墨时谦撇撇嘴,似乎有些嫌弃,“说疼也疼,说不疼,也就那样。”
“什么啊?别神神叨叨的,说人话!”
洛童童听得一头雾水,怀疑墨时谦又在故意卖关子。
她瞪圆双眼,不满的盯着墨时谦,眼里满是谴责。
墨时谦不着痕迹的捏着拳,有一瞬间,他差点控制不住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