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丢人啊!
翌哥儿你听话,跟你父亲去一趟衙门,明日请公主出面进宫求求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你母亲若是觉得委屈,我老婆子出面去给她赔礼。”
一句句话,将母亲送上风口浪尖,到时候人人都会说母亲的错处,程翌声音沙哑:“好,那我就去报官,父亲方才说的话,可敢去衙门里再说一遍?”
“那有什么不敢,”程大老爷额头青筋浮动,“不过你可想好了,出弓没有回头箭,你不学闵子骞也就罢了,偏要去做逆子,到时候别怪我不顾父子之情。”
程翌没有动摇:“我现在就去敲登闻鼓。”
夜里敲响登闻鼓,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程老太太哭起来:“这可怎么办,老婆子将来怎么面对程家的列祖列宗。”
程翌盯着程大老爷:“父亲请吧!”
程大老爷冷笑一声,撩开袍子向外走去。
“天塌下来了。”程老太太大喊一声。
……
阴森森的牢房中,空气里有一股潮湿、腐败的味道。
侯勇比钱云生醒来的晚些,在睁开眼睛之前,他听到钱云生惨叫的声音,开始那声音还很轻,后来变得撕心裂肺。
侯勇浑身颤抖,裆下滚热一片,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却又害怕清醒过来,只要他醒来就要轮到他了。
钱云生不再叫了,应该是晕厥了过去,侯勇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只见钱云生被绑在不远处,头深深地垂下来人事不知。
大牢里的衙差在忙碌着,有人搬了一口锅。
“这人还没醒过来。”
“不急,等将这肉煮熟了再弄醒他不迟,到时候连肉带汤都给他灌下去。”
侯勇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下,他们要煮什么肉给他吃?侯勇偷偷地看着,只见衙差将一截类似手臂的东西丢入了锅中。
那是谁的手臂?侯勇战战兢兢地将目光再次落在钱云生身上,钱云生一条袖子空空荡荡的……
侯勇几乎要吐出来,衙差要让他吃下钱云生的肉。
“审问两个人最容易,一会儿他吃了肉还不肯说,那就将他绑起来,将他的腿卸下煮了喂给那个人吃,让他们轮流吃彼此的血肉,总有一个人肯说实话。”
衙差说完,走到侯勇身边踢了踢侯勇的腿:“这人肉多,应该先割他的。”
此时侯勇再也忍不住,他颤声道:“我……说,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