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今宵知何处,因果于孽葬笙笙。
不知灵明何以佛,今朝我自寻机缘。
青面不曾绘獠牙,笔锋半过自成来。
双眼浸入极乐天,慈悲怜悯看人间。
莲座之上袈裟内,无德无心无悲欢。
獠牙生啖施主肉,又与双眼有何干?
尸身隐于莲座下,血海自为劫难来。
仁人志士应劫去,空留大佛誓情怀。
我有悲悯慰风尘,你自香火来赎人。
此佛或许起邪念,然渡众生皆善缘。
善缘之始邪念出,不惮生民仰良善。
佛无好坏人自有,唯心安处是归途。
从头读到尾段璎根本就没明白陈三咸所题的狗屁不通的词是什么意思。或许这已经不算是题词了,完全就是随性而至,随心而写。
段璎刚想问问陈三咸写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结果就见陈三咸自己在桌前坐着,神色比较空洞。
“他这是怎么了?”段璎本想直接询问陈三咸的但是看到陈三咸这般的样子她也只能对赵子鼠出声询问道。
“二少爷,没什么事。只是醉了。”赵子鼠摇了摇头,“段姑娘你也早些休息吧,天色太晚了。”
段璎点了点头,她知道既然赵子鼠这般说了她就绝对不会再问出什么其他的来了。于是她就走了出去。
但是临走前她还是看了一眼陈三咸,今天的陈三咸和以往来说都是不一样的。
他见过三个陈三咸,一个是之前无论如何都挂着一副笑脸的陈三咸,一个是瓜州那个最为像人的陈三咸,最后就是这个醉酒后题了一首狗屁不通的诗的陈三咸。
究竟那个才是真的陈三咸呢?段璎其实也不知道。但是她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今晚应该无眠了。
翌日晨,当段璎一脸倦容地开了门,陈三咸那张笑脸又是映入眼帘。
“你搞什么鬼?有什么事快说!”本来就整夜未眠的段璎再看到陈三咸的时候没好气地说道。
“收拾收拾我们就要离开觅阳郡了。”陈三咸嘿嘿一笑对段璎说道。
“这么快就走了?”段璎一听一脸诧异地说道。
“对啊,不然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呢?”陈三咸深以为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能不能明天再走,让我好好睡一觉。”段璎看着陈三咸的眼睛有些央求地说道。
“好啊,一切都随你。反正我是知道了你爹的消息才打算走的。既然你都不着急我也就不操心了。”陈三咸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陈!三!咸!我走!走还不行吗!现在就走!”段璎知道陈三咸就是在故意恶心自己,但是一听到和自己的父亲有关,她也就不能推脱了,只能咬牙切齿地这般说道。
“你可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啊,如果真的不想去也没有关系的。”陈三咸拉着长声说道。
“走!现在就走!你好烦!”段璎气呼呼地把门一关如是说道。
陈三咸见段璎这般模样也是狡黠一下就准备下楼吃个早饭。
刚到楼下陈三咸就见到赵子鼠在和什么人说话。等到他走进一看这人就是和他们一路同行过的松玄。
“呦,这位道长。不知来找我们有何贵干啊。”陈三咸见到松玄也是直接迎了上去说道。
“原来是陈公子,贫道今日前来是要见段姑娘一面的。”松玄见到陈三咸微微一笑问了声好说道。
“有什么可见的?”陈三咸一听松玄的话直接如此说道。
“既然是见段姑娘就一定是有要事要和段姑娘亲自说了。”松玄微微一笑道。
“还非得亲自说,谁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陈三咸冷哼一声说道。
“陈公子说笑了,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陈公子对于道门所做的一切。”松玄看着陈三咸忽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