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问题多做纠缠,只是一心担忧孙仲旸的死会不会坏了这小屋的风水。
“行了,你就现在这照顾照顾他吧,我可能又要出去几天,如果在此期间他死了,你就处理一下。”乌龟叔这次来也是要嘱咐少女几句的。
少女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在她看来这孙仲旸现在的状态明显离死已经不远了,估计又是自己受罪了。
“对了,以后别吃剩饭了,日子好起来了。”乌龟叔临走还不忘对少女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少女对于乌龟叔的这句话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急急忙忙地应付道。
乌龟叔颇为不放心地看了少女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少女赌气地看了一眼小屋,一脸的嫌弃。
此时的陈三咸正在天佐茶堂之中喝着茶。
大安招待了陈三咸,并且看着这个整天都好是笑脸的小少年不由得心生好感。
“你是叫大安是吧,你在这干多长时间了?”陈三咸看着大安憨憨的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从天佐茶堂搬到这就一直在这干,大概干了三年吧。”大安努力地回想道。
“哎呀,都三年的时间了。那你知不知道楚戌狗这个人呢?”陈三咸一听这大安也算是个元老了于是就开口问道。
“楚戌狗?这名字可真怪,不过我没听过。我们茶堂只有楚老没有楚戌狗。”大安听了楚戌狗这个名字摇了摇头说道。
“只有楚老没有楚戌狗啊。”陈三咸听完重复了一遍大安的话意味深长。
就连身旁的赵子鼠也是莫名地笑了起来。
陈三咸也不打算和大安开玩笑了,他放下茶杯,起身就准备往里屋走去。
“不是,客官里屋是楚老的卧室,不能进去的。”大安一看陈三咸走去的方向立即开口说道。
“没事没事。”陈三咸摆了摆手,说着就推开了房门。赵子鼠自然也是立即跟了上去。
大安见陈三咸两人直接进了里屋说了句“幸好掌柜的不在这,不然我可担待不起。”
里屋中,虽然陈三咸和赵子鼠进了里屋,但是楚戌狗却一直都没有出现在屋里。
陈三咸倒也不在意,老神在在地坐在里屋的桌前。
不过赵子鼠自然就阴阳怪气了起来“我说二少爷,就以这土狗的胆子八成是不敢过来见您了。”
“你可别这么说,人家可是楚老。”陈三咸听了赵子鼠的话也跟着阴阳怪气了起来。
“对对对,现在地位不一样了,怎么还能叫土狗了呢!应该叫狗老,啊!不对!是楚老!楚老恕罪,恕罪。”赵子鼠和陈三咸一阴阳怪气起来到还真是有些水平。
“是啊,小耗子,你以后可是要注意一下了。下次见面可不能叫人家土狗。不过估计你们还是没有什么机会见面的。”陈三咸和赵子鼠相视一笑,有些时候一阴阳怪气起来真的停不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张纸顺着里屋的门慢慢塞了进来,赵子鼠定睛一看正是鼠窝用来传递信息的明燧纸,当即拿了起来快速阅览了一遍。
看完之后他立刻将纸递给了陈三咸,陈三咸扫了一眼然后说道“狗子,你的活来了。我姨婆把新郡守杀了,你去把他的魂给我拘来。”
陈三咸说完屋子里还是没有一点的动静。
“这土狗,还和以前一样,在不在也不说一声!”赵子鼠见自家少爷冷了场不由得骂道。
“又不是不习惯,狗子要是不这样我才不习惯呢。”陈三咸笑了笑如此说道。
“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赵子鼠点了点头但是不忘再骂一句。
这几天凤阳郡风口浪尖上的前任郡守苏梧然,虽然没了踪影,但是他并没有离开凤阳郡,甚至说他连跃碧城都没有出。
苏梧然一脸淡然地坐在自己刚到凤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