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之上亦步亦趋窃得三两分刘家气运。
但是下一秒李卯兔嘶哑阴森的声音响在了程鱼器的耳畔,抹去了程鱼器浅薄的满足感“你以为你跑掉了?”
程鱼器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李卯兔,那狰狞可怖的脸上没有一点点表情和血色,活脱脱的尸体模样。
“你……你究竟是谁!”程鱼器哀嚎着,咆哮着,夺路而逃着。但是一切看在李卯兔眼中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的闹剧而已。
就像马匹怎么跑也甩不掉挂在它身上的马车一样,程鱼器怎么夺路而逃都逃不开李卯兔的手掌心。
不过李卯兔显然没有逗弄猎物的习惯,她直接一脚将程鱼器踹倒,伸手直接刺在了程鱼器的咽喉上。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程鱼器会在最后的关头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狠狠扎进了李卯兔的胳膊之中。
李卯兔看着已经没有了生息的程鱼器不由得感叹了一句“死了还不让生人好,你这人心还真是狠毒。杀了你真是太不应该了,留着你祸国殃民该是多好的事啊!”
李卯兔拔出了程鱼器刺进自己胳膊中的匕首,看了看他散落在地上的圣旨和任命状,捡了起来离开了这个被死去的程鱼器的野心污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