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已经封住了她的五感,是该你出手的时候了!”
“酿的,我也不是属马的啊,怎么和牛家这对兄妹如此犯冲啊!”孟黄粱只觉得委屈,又擦擦脸上残留的药渣子,却发现还是擦不干净,只好作罢,扭头问道“算了,不管这些了!
珊娜,先说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用辉光魔法包裹这口锅,让光辉的炽热蒸发这些汤汁,并且尽可能的控制少量辉光魔法浸入二花的体内。”珊娜指挥着。
对于辉光魔法的运用,孟黄粱现在不敢说是炉火纯青,但是得心应手还是有的。
只见他沉喝一声,然后道了句“好!”
便扬起双手,低声吟唱起来。
在牛二花无法察觉的情况下,算不上浩瀚的辉光魔法正将她包裹起来,并挟着辉光魔法独有的封邪属性压制她体、内的邪恶诅咒。
这种感觉,就像是感冒咳的要死不活的情况下,突然喝了一大口咳嗽糖浆,紧接着又含上一枚薄荷糖。
那种清爽,无可匹敌。
牛二花这会正是这种感觉,虽然被愈加浓稠的药汁包裹的越来越紧,但是并不妨碍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正在慢慢变好。
而这一情况,不禁让她兴奋的低吼一声···不过随后被灌了满嘴五味杂全的药渣后,牛二花还是默默的合上了嘴。
药渣的味道虽苦,但也比不上这些年她的心里苦,如今遇到贵人,让她的病情得以好转,她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珍贵的眼泪。
很快,牛二花感觉到包裹自己的药汁变得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坚硬,这让她隐隐猜到治疗过程已经接近末尾了。
终于,在孟黄粱快要耗尽蓝回的情况下,药汁和牛二花已然融为一体。
“好了,可以停下了!”珊娜见孟黄粱累的满头大汗,锅里的情况也已经达到自己预想的效果,便出言说道。
“呼~”
孟黄粱终于得以喘口气,余光瞟去,却发现缸里空了一大截。
“嚯~牛二花呢?”孟黄粱见着锅里立着的一根黑柱子,不禁担忧起来“我该不会把她烧没了吧?这根柱子里难不成是她的尸骨?”
珊娜翻了个白眼,出言道“呵呵,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你所谓的这根柱子,那可是牛二花破茧前的蛹,其实之前你所看到的牛二花,事实上一大半的躯体都是病毒不停繁殖生成的代谢物!
我和你说过的,牛头氏族的女孩子,个顶个的漂亮!”
孟黄粱眉头一挑,道“千万别告诉我这是个丑小鸭变天鹅的故事!”
“这还真是个丑小鸭变天鹅的故事!”珊娜嘿嘿一笑,道“不过像你这种钢铁直男,应该是不可能被惊艳到的,想让你觉得漂亮,我估计得换个花枝招展的男人过来!”
孟黄粱“········”
真想说一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告辞!
告辞!
有时候珊娜话里藏刀的毒舌,真叫人难做。
“咔嚓!”
两人正聊着,那根伫立在大锅里的柱子突然裂开一道缝,紧接着,便掉下一块瓷实的不明物。
很快,那缝隙里传来一声轻柔的话音“大··大人,请问俺现在该怎么做?”
“自己钻出来喽!”珊娜开完笑似的说道。
牛二花本是个粗人,一听这话,也不做犹豫,浑身一发力,便将贴在身上的固化药汁震碎。
“我去!”珊娜也没想到牛二花这么直接,在看到刺目的一大片雪白后,珊娜第一个反应就是飞起来就是一个凌空一百八十度的扫堂腿。
孟黄粱的双颊才刚刚红了一点,还没来得及流鼻血,就见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的旋转起来,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啪唧一声就被珊娜的扫堂腿镶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