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手一挥,“拿下苏眠。”
话落,官兵从他身后涌向苏眠,将苏眠围了个严严实实。
苏眠气“找死!”
苏眠向来自傲。
自认武功上乘。
陈国的官兵,会的都是些粗鄙的花拳绣腿,根本不可能打过她。
所以她不慌。
看到有人靠近,试图拘押她,她心里气归气,却根本不担心自身安危。她有一把匕首,随身携带,见状抽出匕首,刺向那人的要害。
她的匕首锋利极了。
她的手段又快又准。
下一刻。
那人就要去地狱了。
她得意的想着。
嘴角浮现了森森笑意,像一头凶兽。
她的匕首离那个人只有一寸了,苏眠喊了一声,“受死吧。”说完,她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怎么回事?为什么觉得头晕?
下一瞬。
苏眠倒地。
昏迷。
手里的匕首随着她一起落在地上。
她打算杀死的那个穿着官兵衣服的人,缓缓的笑了。那个人摘下了头上的铁盔,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飘落,眉如远黛,娇小的面庞上浮现盈盈笑意。
白澈“谢谢。”
她“不客气。”
她叫杜若。
轻功不太行,与金银花比起来,是一滴水和一片海的差距。
剑法不太行,与邀星比起来,是一片叶子和茂密丛林的差距。
可要是比用毒。
也就九泉之下的师傅能比一比了。
她近来闲的发慌,就大老远的跑来找邀星。到的时候,从邀星那里听说了苏眠欺负人,所以去见了白澈,主动提出用迷药拿下苏眠。
白澈答应了。
让她假扮成官兵。
计划很成功。
杜若“好了,搞定。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说着就往外走。
白澈嗯了一声,收回视线。
命人锁住苏眠的手脚。
—
牢里。
苏眠醒了。
她一睁开眼,就发现被按在刑板上。她想站起来,奈何被按的死死的,手上脚上挂着重重的铁链。她艰难的仰起脖子,看到了白澈。
苏眠“卑鄙。”
肯定是白澈下的药。
她才会失去神志。
任人摆布。
否则以她的能耐,杀光那堆官兵都不在话下,怎么可能被人绑到这里来。
心里已经问候完了白澈的祖宗十八代。
她还是觉得不解气。
苏眠“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么。为了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坑我害我。你可知道,伤了我,等于和整个夏国为敌。你将面对千千万万的讨伐,不死不休的报复!”
白澈“我不可悲。”
可悲的是你。
被缉拿时,夜郎自大,结果沦为阶下囚。
狼狈至此,不安安静静地呆着,还想着能靠挖苦别人掰回一局。
白澈“我没坑害你。”
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藐视律法。
无视规则。
白澈“我不怕与谁为敌。因为我没有错。”
如果自己错了,招来无数仇敌,那他会反省,会检讨,会改过自新。
他是对的,却惹来麻烦。
他愿意承受后果。
对方犯下恶行,却不知悔改,愈加肆无忌惮,光靠他忍让退避有什么用,往后肯定还会有数不清的祸患四伏。
既然退让不能阻止恶,那就面对。
阴谋阳谋,他来者不拒。
“行刑。”白澈轻轻的吐出这两个字。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