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也说了,这时候正是敏感期,恐怕不太好办吧?”
“不好办……也得办!我们的队伍不能白白牺牲,帮助我们的绿林朋友,也不能白白牺牲!”
“好罢。那我们是战友了。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天快黑了,县城这么大,我必须尽快找到九哥和俏掌盘他们……”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然后便分头行动了。
谢宇钲很快来到龙泉县的监狱附近。
这是一条颇为冷清的街道,晃着寥寥几个人影。
他正打算拐进这条街道,却一下子认出,这街道上晃着的几个人影,全都行迹可疑。
他连忙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巷子口擦边而过。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似乎被人跟踪了。
这当儿,城内的暮色更浓了。
街道上,行人匆匆,其间杂着三五辆马车。
他一边若无其事地向前走着,一边琢磨着如何应对,同时警惕地注意着周边的动静。
当经过一个裁缝店时,他慢悠悠地拐了进去。
在转身抬腿,迈进店门的那一瞬间,他飞快地往后面溜了一眼,却发现刚才的那个尾巴是个地痞模样的年轻人。
由于天色已晚,这裁缝店内没有顾客,只有一个伙计在柜台后面收拾着布料。
谢宇钲密切地关注着门口,却见刚才那个年轻的地痞经过店门口时,连脸都没转过店内来看一下,就那样直挺挺地过去了。
谢宇钲不由有些奇怪,心想:“难道自己弄错了?”
见有顾客上门,伙计忙不迭地放下手中的料子,转过身,隔着柜台就笑脸相迎:“这位先生,你好,请问你要做成衣么?”
“哦,这个待一会儿再说,现在么,我想找你们掌柜的!”谢宇钲说着,也不管这个伙计如何反应,抬脚便往后走去,一闪身消失在门后。
“哎,哎哎~这位先生,老板不在店里,他去城东买米去了。哎,等等。”伙计从柜台里奔出来,大声呼唤着跑向后院。
他见多识广,见谢宇钲像个教书先生模样,心想,几时也没见过掌柜的有这斯文朋友呀。而且,这人外表斯文,但一上来就强闯民宅。这、这……似乎有哪里不对呀。
只是,当伙计奔到门后,他不禁傻眼了:院子里空无一人。刚才那个身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这位哥们仍惊疑不定,末了只好摇了摇头,回到了柜台后面,一边收拾衣物,一边盘算今日的收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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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宇钲孤身来到后院,飞快打量了一下,发现后院无人,立马狂奔至院门前数米远,一个纵跃,扑上了墙头,一个翻身,悄没声地落入院墙外面的巷道。
一个在院墙下的一个乞儿被吓得嗖的一声跳起。
谢宇钲飞快地穿街走巷,来到监狱后面的那条街道上,街头街尾看了看,发现监狱所在的方位在前街的中间位置,恰好这边街上的相同位置上,是一个酒楼。
与刚才的裁缝店不同的是,这酒楼里正是营业的好时间,伙计来来往往,客人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一进入店内,谢宇钲就往楼上走。在与监狱那条街相邻的窗边坐了下来。不一会儿,伙计上来,恭敬地询问需要些什么。
谢宇钲关注着窗外的街道,也无心跟伙计周旋,便点了个店内的招牌菜,另点了盘炒牛肉,小伙计点头哈腰地自去。
谢宇钲居高临下地看着窗下的街道,以及斜对面的监狱。
监牢的建筑非常简单,但也非常坚固。
院子里驻着一支二十来人的警察。
观察了一会儿,谢宇钲已经几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