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木竹制品当中。
抢劫的土匪,土匪!
他心里头只来得及冒出这个想法,因为他根本没了反应时间。他摔落一大堆箥箕、锅盖、脚盆木桶之间,撞得头脑发昏,脑后火辣辣生疼。
骡子主人只听骡子一声长嘶,似乎比往常更加兴奋,他心下大急,急速爬起,就见那洋学生此时已坐在骡背上,好整以暇的往后甩来一把银元,哗啦啦着响:“骡子暂时征用了,先付点利息,其他的回头再算。”……话音刚落,一人一骡便沿着长街嗒嗒的奔跑起来。
由于看走了眼,产生一场误会,谢宇钲知道自己已经丧失了最佳的搜索时间,便驱着骡子快速奔向南门方向。
大青骡子颇为健壮,四蹄如雨点攒击街面,转眼间就到俏飞燕踞守的柚子树下,“怎么样?”不待她回答,他便猜测出了结果——急冲冲地吼道:“我先去这些巷子里逛逛,等客栈来人了,你们再分头找!”语毕,他策骑穿街走巷,将这一带的街巷几乎转了个边儿。不多时,卢清带着兄弟们赶到,加入寻找的队伍。
然而,半小时过后,毫无所获。
一小时过后,仍毫无所获。
两小时、三小时过后,事情还是毫无进展。
又回去客栈里找,但始终不见卢婷的人影。
卢婷这鬼灵精怪的山里孩子,就在谢宇钲和俏飞燕和朱得水三人跟前,被人拍了花子,拐得无影无踪。
谢宇钲考虑到众人身份特殊,俏飞燕又正遭着通辑,便要求众人按原计划返回山里,自己前去警局报案,以便借助官方的力量来寻找卢婷。
卢清和俏飞燕虽然同意报案,但又哪里肯离开赣州,谢宇钲只好将向警察救援的心思压下,然后聚合大家一起商量,但是,一干人坐在客栈的后院大眼瞪小眼,半天商量不出一个办法来。
最后,还是朱得水开了口:“谢指挥,白道的光,咱们借不上,那可否看看,能不能借借黑道的光?”
“黑道?”谢宇钲闻言一怔,迅速明白过来,便想起了城南那些军火贩子,心想:这偌大个赣州城,要说混黑道的顶尖脚色,只怕那些军火贩子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看了看俏飞燕姐弟俩一眼,见卢清因为焦躁一直院内晃过来晃过去,俏飞燕则坐在谢宇钲身边,此时见他说话,便眼巴巴地望来,一对大眼睛里噙着亮晶晶的泪珠儿。便摸出些钱,交到俏飞燕手上,道:
继续阅读!
“看来这一时半会儿,咱们是回不了山了。这样罢,你先去交了房钱,将这小院儿租下,就先租五天罢……我带卢清现在就去城南,找找那些军火贩子,看看能否找到些什么线索。”
说着,他又停了停,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去买点儿青菜和肉,晚饭弄得像样些,让大家攒攒劲。一旦我找到线索,那就不管是刀山火海,大家都径直闯了!”
“呃,好。”俏飞燕有些机械地回答着,一边将一支花口撸子递给卢清,“你们要小心,黑道上黑吃黑非常普遍的……”
谢宇钲笑了笑,点头道,“好,我知道了。我们会小心的!”
盛夏天时,日光明媚,谢宇钲带着卢清,来到南面的一家酒楼。这是双方约定好的接头地点,军火贩子每天都来光顾。
这一次的几千发子弹和几箱手雷,是在一个胖子的人手上买的。当时,两人交谈甚欢,这一次,谢宇钲决定找他帮忙。
可是,那个军火贩子始终没有现身,谢宇钲怕夜长梦多,便决定主动出击。他想,既然之军火贩子是这酒楼的常客,店内伙计掌柜肯定知道他的一些情形……便站起身,去找了酒楼伙计,向他打听这个军火贩子的消息。
可是,奇怪的是,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们,都异口同声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