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应该就是有个鬼样吗?”耐心的听他说完后,阎罗王抬眼一瞥蓐收,不以为意的道“战士们打战的,这一下子不得上战场了,闹点脾气也正常。”。
“可再继续这样下去,他们还怎么运粮?”见他不急不躁,也还不操心后,蓐收更是焦急了,猛然跺脚道“现在的他们,多数在一天中,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都醉着的,这要是在运粮时,遇到敌军怎么办?”。
阎罗王的脸上,有一丝不耐烦之色,随着吸嘴的瞬间一闪而逝后,终于放下了手中令牌,注视着蓐收,缓缓道“前方几百万大军呢,别说是一个敌军放不过来,就是一只兔子也放不过来啊。”。
他此言一出,蓐收更是着急了,满头热汗接二连三的溢出。但他又是武将,只知道打战的那种武将,向来就是嘴笨。一时间急的语塞,只知道张唇,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来二去,蓐收更是焦急了。语塞半晌后,连脸颊都憋得通红的蓐收,才从嘴里挤出一句气话“反正后天粮草就要运送了,您看着办吧。”。
随之霍然转身,愤然拂袖而去。
待到他离去,中军大帐中剩下阎罗王独自一鬼后,他立马收起了脸上的玩世不恭和不急不躁,皱紧眉头露出满面肃色,在沉吟间盯着帅案上的调兵令牌,沉思了起来。
他知道这批粮草,是前方作战的北阴朝联合军的救命稻草,也知道只要这批粮草到了,那么萧石竹就压力更大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思忖,什么时候把这个粮草的情报给送出去,才能把这条情报安安全全的送到萧石竹的手上去。
因为蓐收在营寨的帐篷里,贴上了符篆的原因,萧石竹派给他的菌人根本没法,用遁地术进来大营,所以这情报,阎罗王一直拿在手上但送不出去。
为此,私下阎罗王也很是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