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坐了下去。
“你还有脸坐下?”
“起来。”伬廉厉喝道。
宇田大泽满头冷汗,一脸挣扎之色。
我也想起,可腿太软,站不起来啊!
当然,他不会这么说。
宇田大泽苦着脸说道“伬廉大人,我错了。”
“错了?你错哪里了?”伬廉质问道。
“我不该低眼看人。”
“还有呢?”
宇田大泽停顿一下,道“我不该赶他走。”
“还有呢?”
“还有,还有…”宇田大泽差点哭了,“我,我想不出来了。”
伬廉冷哼一声,甩一甩袖子。
“把你家长请来,我要当面好好说道说道。”
听到这话,宇田大泽表情是特别难看,看着很似委屈。
说起来,宇田大泽也是有六十来岁,算是个老人。
眼下要被逼得叫家长,老脸顿时有点挂不住了。
可是,对方是大人物,泰斗级的存在,实在是不敢怼啊!
周围的家督们,一脸看戏的样子。
从伬廉的态度上看。
他是真的怒了。
一时间,他们对芦苇一郎的身份,更加是感到好奇。
宇田大泽低头不语,苦不堪言,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心里也是极为懊悔,不该说那些话。
然而,事情已经发生,能怎么办?
谁知道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竟然会惊动到伬廉。
这是他想都想不到的,换成任何人,也肯定会跟自己一样。
“真是气死我了。”伬廉拿着拐杖敲敲地面,努力做着深呼吸。
这个时候,芦苇一郎动动嘴唇,是要说话了。
“伬廉桑,我看就算了。”芦苇一郎笑说道。
伬廉摇头道“芦苇冕下,他不仅不尊重你,居然还说那种话,不能就轻易放过他。”
芦苇一郎眯眼笑道“伬廉桑,我明白你的好意,本人记下了。
有句古话说的好,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也是初犯,不必大动干戈。”
听完后,伬廉思考了一会。
稍许。
他开口道“那就听芦苇冕下的。”
说完,伬廉直视宇田大泽,语气有所缓解。
“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但是,你之前有冒犯到芦苇冕下,说句道歉的话,应该不难吧!”
宇田大泽听后,立刻抬起头。
其实,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芦苇一郎和宇田大悟的门票,都是自己争取而来。
讲道理,自己是有理由让他们离开。
奈何,自己的语气确实不对。
可是,要让他对一个普通人道歉,真的是不了口。
哪怕对方身份很特殊,可普通人就是普通人,根源上是无法改变。
犹豫之时,伬廉冷声道“怎么?难道不愿意?”
对此,宇田大泽只能选择妥协。
他面朝芦苇一郎,低着头,咬着牙说道“对不起!”
芦苇一郎眯眼笑道“其实你这么做,也是没有错,换成其他人,也可能如此。
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实冒犯到了我。
你知道吗?冒犯到我,可是会死的哦?”
当‘死’字一出口,貌似周围的温度忽然冷了下来。
特别是宇田大泽,就感觉自己坠入万年冰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