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本源,只是看起来有些恐怖。而源生现在的状态却是不太好。硬抗赵吉一掌,本源有些损伤,还需源瓶供养些时日。
但目前众人最为担心的,是白青不知去向。
四人自从与白青分别之后,源生小萌误入结界早已失去与白青联系,而玉璃亦是一路匆忙,直至白青气息消失前未主动联络。
“白青在此处消失,应该不是赵吉所致,该是还在此地。”
一番商量后,玉璃出言向众人道
“这赵吉暂时不能奈何源瓶与青莲琉璃玉盏,而红狐和源生皆是需要休养恢复,不如我等先在此静候,待有了白青消息,再做打算。”
也是别无他法,众人皆是点头应是。于是瓮城之中,一支玉瓶和一支小盏便双双悬浮,不再离去。
然而,源生等人却忘了一事,导致此后一场灾难不及避免!届时,尸山血海若炼狱显世!
卧榻之侧其容他人安睡?尾随玉盏而来,在外关注的赵吉气闷得紧。但奈何两件重宝皆无从下手。为了保险起见,赵吉只好保持瓮城结界不散。
洞中无时日,一梦何知秋,时光便是如此延绵而去。
平原之上,那棵如铁钉楔入大地一般的巨榕依然耸立!
拴缰寨!
常年人头攒动车水马龙的热闹景点胜地,今日已是不在。远远望去,木寨之外方圆十里内,超过尺许高度的植被,早已清除砍伐干净,一片清野。
巨榕内外更是旌旗招招,一片整整齐齐的联营袅炊。时而传出的战马嘶鸣之声,仿佛是将这座承载着太祖荣光的拴缰木寨,领回到了当初那般峥嵘岁月!
二十万众!
“该出发了!”
巨榕之巅,万众瞩目的两位领袖眺望东方。见那火红日轮东升而起,白荣开口说道
“大哥,那白青遣来报信之人何在?”
“白礼,我知你谨慎,那人我已安排在了骁白卫营中。另外我观其义愤填膺之状,该是愿与我军同仇敌忾。”
“大哥,你我一南一北集结大军,训练军阵已有两年,两年中白青未曾传来任何消息。而上个月却突然遣来人让我们集结进京。”
白礼显然很不放心
“我期间遣人去汴京查看,回报皆是皇城封锁不得查,此事很是古怪。对了你不也曾用那附中传送石阵却未能成功吗?”
“没错,一直没有青儿消息,我也曾按照青儿所授之法使用那传送石阵,但每次都是毫无反应,的确不知是何缘故。”
白荣亦是皱眉说到,不过随即又是眼神坚定
“不过,依那来人所说,为保力擒首犯,又防恶獠伤及汴京无辜,青儿才出此下策封锁皇城,敌寇不能出,他自己也是困在其中。所以才只好遣人前来报信,似乎也是解释得通。”
白荣转向白礼,拍了拍其宽厚的肩膀
“不论怎样,我军二十万众,岂是京城守卫可挡的?待我军兵临城下,进退应是由我,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白礼也觉有理,暂时打消了疑虑。
就在当日,二十万大军开拔,远观只见“宋”、“白”二色旌旗浩荡而去!
队伍的最前端,白荣跨坐神骏战骑与白礼并排而行。他们的身后便是一百骁白卫组成的亲兵营和二百神弩营。骁白卫本就是白家精兵,从中挑选而出的亲兵营更是出类拔萃。
那名白青遣来送信之人便是跟随亲兵营一同行军。不过以白礼的谨慎性子,还是不太放心。便好说歹说之下,终于让白荣在亲兵营中暗藏了三名影卫。
白礼对影卫有令在先,针对那人,若其真是一心报效,便作保护,若是有异,便是截杀!
白家拉起的大旗“匡社稷,扶宋主”!不仅在招兵买马之时大派用场。眼见着大军开拔,沿途亦是顺风顺水!自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