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真真正正也是我想学的。”吴景令靠在椅中,回忆着幼时之事“从前开蒙时,甄先生所授予你父亲和我的东西便不同,可每一次,我比你父亲完成得都要出色……数次之后,你知道甄先生如何说吗?他摇了摇头,说,不过是个庶子而已,庶子所习之道只能是辅佐之道,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便是妄想僭越。”
“僭越……这个词,我以往只知是用在下人奴仆身上的……”
“哦,对了,见我‘屡教不改’,他还说什么,从我的对答中便可日渐看出我‘居心不正’,于是便告到了父亲那里。那时不过只七八岁而已啊,还记得我在你祖父的书房外跪了一整夜,我认了错,错在不该不听甄先生管教,但我心中清楚,我唯一的错,便是我生来便为庶子……”
说到最后,他笑了一声“从那之后,我便只做庶子该做的事,只说庶子该说的话……果然,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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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袁爷爷长眠,哭了一整天,眼睛和头都疼得要命,崽崽还没满四岁,不太明白我为什么哭,一直问我,我就告诉他“因为有一位很重要的老爷爷过世了。”
“就像妈妈的外公那样过世吗?然后埋起来是吗?”
“是啊,他的名字叫袁隆平,咱们得记住他。”然后给崽崽找照片看。
崽崽看了看,说“妈妈,可是我都没见过这个袁爷爷!”
我对他说“没关系,以后你会在课本上见到他的。”
愿袁爷爷一路好走。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