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最终只是摇头“倒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说着,将信纸拿远了些,又看了看,若有所思地道“但有一点倒是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许明意忙问。
“你看这里。”许昀指向信纸,道“这信上是不是留白太多了些?”
留白?
许明意微一点头,她先前也发现了,这张信纸上有一小半都是留白的,但并未过分留意。
许昀问道“你这信纸,想来应是从竹筒中取出来的吧?”
其上除了折痕之外,还有卷起过的痕迹。
许明意眼神微动,点着头道“没错……”
重点便在这竹筒上了——
信纸折叠起放于信封内,多些留白倒是无所谓,可若是要卷起放入竹筒中,如此大幅留白却多半是该裁去的才对……
“但也只是稍有些奇怪而已。”许昀道“或许写信之人懒得裁罢了,毕竟真论起这处留白,似乎也没什么用处……”
许明意思索了片刻后,起身道“多谢二叔,我先回去了。”
她这里应是短时间内摸不出什么端倪来了,不如先交给吴恙和王爷,由他们身边的那些高人们给瞧一瞧。
许明意回到熹园后,便让阿珠将东西送了出去。
阿珠前脚刚离开,后脚朱秀便寻了过来。
“姑娘——”
一身黑袍的朱秀在堂中行礼。
“如何?可找到动手的机会了?”许明意问道。
“回姑娘,还不曾。”朱秀答道“如今纪尚书之案未了,占云竹因有从谋之嫌,如今亦是被严加看管,不时还要被大理寺传唤,且此人警惕性颇高,属下一时还没找到方便下手的机会。”
当然,他若想直接动手,对方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此事必须要悄无声息,干干净净,不可惊动大理寺的官差——如今将军不在京中,府内局势紧张,姑娘行事慎之又慎,不能为了区区一个占云竹给人借题发挥的机会。
许明意会意点头“那便先使人盯紧了,一刻也不可放松,绝不可再让此人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她想要的,一直都是占云竹的命。
此番托国师办成此事,也并非是想让对方跌入泥潭,让他尝尝所谓身败名裂的滋味——这些虚无的东西对她而言是毫无意义的,他反倒认为多拖延一日,无辜之人受其害的可能便多一分。
她想杀人,历来没那么多累赘的讲究,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想让对方从宫中那只龟壳里滚出来,以便她动手罢了。
朱秀定声应下来“姑娘放心,属下这次敢以人头担保,定不会再有丝毫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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