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接过糖葫芦,边吃边跟在赵四后头,很快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白云镇的偏僻郊区,有一处破旧的小院,院门每天都是敞开着的,当然也绝对不会有不开眼的小偷去这院子自讨没趣。
老人闭目躺在竹椅上,“回来了?那东西可拿回来了?”
“没有。”
老人叹了一句,“我说过,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终究也不是你的,万事万物不过一个缘字。”
“师父,我是不是一辈子就只能做个凡人?连内力也无法控制!”
老人不言,只是掐指算了算,但算着算着眉头越皱越深,反复推演了几遍后,他的手指已是颤颤巍巍抖如筛糠。
老人的面色渐渐苍白,然后转而青紫色,最后竟是哇地吐出一口鲜血,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可他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
白云镇中心的这家酒楼做菜全都是透明化的,早在酒楼的门口,就能闻到扑鼻而来的饭菜香味,难怪有这么多的客人。
“客官里边请,二位要来点什么?”
赵四在大堂里,随便找了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菜吗?”
“您这可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的鲜花豆腐、雪花鸡酥、芹黄鱼丝和盐椒八宝等都是一绝。”
听着这些菜名,秦含有些担心的拽了一下赵四的袖子,低声道,“四哥,这里太贵了,换家吧?”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赵四面上有些羞窘,在秦含耳边私语,“这怎的好意思?”
这店伙计也是个会看眼色下菜的,看着这两人的衣着就没指望是什么富贵人家,这会儿更是面上有些不愉。
“你们要是吃不起,就去别处,本店概不奉陪。”
赵四可真是个脸皮薄的老实人,说话也是没过脑子的,“谁说吃不起!把你刚刚说的全都来一份!”
“好嘞。”伙计笑得一脸得意。
秦含叹了口气,老实人真难啊,面皮薄的老实人更难。
还好之前回秋风镇的路上黑吃黑时,搜刮的钱袋子没被她扔进空间里。付这一桌饭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想想老爹给的大部分家当都在空间里,秦含就觉得心塞,好好的干嘛要把储物戒放空间里啊啊啊啊!
说到底还是她不够强,如果实力强大又如何怕人觊觎财物,思及此她的变强信念更加坚定了。
忽然,她内心被触动,心底里某个地方轰得一声打开了,顿时整个人神清气爽,豁然开朗,周身气息隐隐有脱尘之态,想来这必定就是心境提升了。
秦含从衣袖里掏出两锭银子,暗暗握在手里对着赵四道,“四哥,我想去方便一下。”
“怎地这个时候要如厕,你快去吧,早点回来吃饭。”
“嗯,好的。”
赵四看着秦含消失的背影,当下有些无聊起来,便自己斟了一盏茶,凑近鼻尖闻了闻,赞道,“果然镇上的茶香多了。”
“听说了吗?镇东半年前来了个神算子。”
“真的假的,陈兄莫要诓骗在下。”
“为兄岂敢做出那等龌龊之事,这神算子算无遗策,大到婚丧嫁娶,小到遗失物件都能算。”
“那价钱可还公道?”
“这我倒是不清楚了。诶,听说你啊姐半个月后要出嫁,可以去问问啊。”
“陈兄所言甚是,所言甚是。”
听罢,赵四将杯盏中茶水饮尽,犹犹豫豫了许久,又掏出口袋里的珠钗看了一阵子,才下定了什么决心。
看着方才说话的人就要散席了,急忙出声,“二……二位……稍等。”
姓陈的青年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