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指不定吉祥人会如何看他们呢。
在柴邑眼中,柴丰就是叛徒,因为他当初倾向于入侵者。
吉祥人不待见叛徒,为了自己族群发展,他可不愿意与吉祥交恶,这是最后一块筹码,丢了,农族就真的完了。
柴丰不理会柴邑的暗示,“夹枪带棒的就没必要了,我既然来了,就不会站到你们的对立面去。”
这倒叫柴邑和柴荣意外了,先是给吉祥人报信,如今又是这般态度,莫非转了性了?
尽管有所不解,二人还是没有说出疑惑,只要吉祥人能给他们足够的信心,这些就都不重要了。
不一会,他们来到一处砖瓦院墙外,卫兵进去通报后,下了兵器,三人入了正堂。
“王委员,好久不见了。”
“柴首领,一切安好。”
二人用的是吉祥话,这倒也不难理解。
说白了,吉祥话和土著语,就像是普通话和方言之间的差别,找到了规律,沟通起来自然方便。
柴邑又心向吉祥,两头使劲,这路自然就通的快了。
当初刘智就发觉,柴邑的发音比较贴近吉祥,还怀疑他的来历来着。
客套一番后,双双进了里间。
没了外人,柴邑便有话直说,他耗不起。
“你们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我们怎么办?”柴邑问。
柴荣一脸期待的盯着王志,他可是坚定的改革派,主张依附吉祥的。
就连柴丰,也是一副关切的表情。
“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柴首领莫要担忧,且听我细细说来。”
王志明白对方的意图,所以十分注意说话的语气和尺度,尽量言简意赅。
“敌人势大,我们势弱,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这里更利于我方防守,诸位来时应该都见到了,我所言不虚。”
顿了顿,见对方没什么疑问,于是王志继续接着解释。
“我们吉祥起初只是个小小的开荒领,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靠着无数吉祥人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是千千万万个吉祥男儿用生命和鲜血争取来的,我们不怕死,更不怕流血,但怕流泪。”
王志的这番话,深得柴邑等人感同身受。
当初农族那俩青年随船而去,可不是游山玩水来着,吉祥的老底自然是摸了一遍,八九不离十。
“哪次战争我们不是被迫打的,哪次我们不是以弱对强,哪次我们不是赢得了最终的胜利?”
连续三问,倒激起了柴荣的血性,暗自叫好。
若不是族长有言在先,不许随便发言,他都要吼出声来了。
这是吉祥的发家史,只要到吉祥走一遭,自然知晓,做不得假。
“我们从不主动挑起事端,但,若有人主动向我们挑衅,我们也绝不怕事,以后的吉祥历史上将会再添上浓重的一笔,我们在此打败了强大的入侵者,解放了当地人民,使其过上了自由安逸的生活……”
王志说到性起,灵感迸发,大有王玄当初给教师培训的潜质,一发不可收拾。
土著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不自觉地就入了套。
总之就得出一个结论,吉祥人,牛!
吧啦吧啦一大堆后,王志问三位,“可还有什么不满?”
有什么不满?
“王委员,入侵者来攻,是有人出卖了你们,据我们大长老所言是游族人所为。”
点到即止,柴邑等待王志的答复。
“我们来到此地,对当地人秋毫无犯,广开贸易,这对双方都是得利的,而我们的本心也是互惠互利。”
这话说的没毛病,现实也确实如此,吉祥人并没有凭着船坚炮利强取豪夺。
各取所需,共同获利,谁都不能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