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煤球炉上,正烧着一壶又一壶的热水,辅兵们负责将热水倾倒下去,再换上新壶继续烧着。
敌军出现了伤亡,但他们没有退路。
对于大部分攻击湖堤的敌军来说,上去了就是功劳,就有金灿灿的金币,还有那些打扮娇艳、妩媚动人的吉祥美妞。
这波攻击,联合舰队投入了三千兵力,而吉祥投入了一千战兵,三千西山领的辅兵。
随着敌人的增多,湖堤上到处都搭满了梯子,对方的弓手们也已集结,开始压制上面守军,于是双方正式在城头接战了。
辅兵们已撤了下去,吉祥人三人一组,守护着三米宽的防区。
这些战兵,由两名湖堤老守军和一名新兵组成。
老兵在前,新兵在后,即使保护,也是希望新人能够通过战争,快速成长。
有战争就有伤亡,不论是吉祥的准备有多充分,还是敌人的战力有多低下,双方的伤亡必不可免。
“伍兄,那处的湖水怎地红了,我是不是眼花了。”黄鹏兴问。
“那是血,人血,它们染红了湖水。”
黄鹏兴呆住了,他从未经历过如此规模的战争,还是水路交战,竟惨烈如斯。
“你说,为什么要战争呢,好好谈谈,那位年轻人说不得就会让些利益给他们,为什么非得刀兵相见、尸横遍野?”
伍奇道,“贪婪,他们比我们更加贪婪,他们想要这里的全部,这就是原罪。”
贵族贪婪成性,骄奢淫逸已是常态。
在他们眼中,所有的财富都应属于他们,贱民就该为他们一切的必要物资来供他们享乐,然后他们‘偶尔’大发善心,施舍些给贱民们维持苟延残喘的状态,好继续供养他们,这才是他们眼中的‘良民’。
“大夏这潭水,要彻底的浑了!”黄鹏兴有些迷惘。
“是啊,吉祥已不是之前的吉祥了,大夏也不是之前的大夏了,大殿下的美梦,可能被他亲手给毁了!”
黄鹏兴对伍奇的话似懂非懂,大殿下是要做千古明君的人,亲手毁了不就是做不成了?
这时黄鹏兴才发现,原来伍奇对吉祥,对那个人,比他更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