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
随后,那处不起眼的角落响起了规律的蛐蛐声。
由外围摸到内院,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虽有些小的麻烦,但也有惊无险的过关了。以有心算无心,专业对业余,如此顺利也就不足为奇。
一丝光亮刺激着床上的卓文山,由于担心吉祥人报复,他已有几月没能睡个踏实觉了,有点动静就会警醒。这丝光亮便起到了这个效果,卓文山猛地一个激灵起身下了床,当见到眼前场景时顿时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口中连道好汉饶命不绝。
“卓文山,三个老婆,四个女儿,两个儿子,霸占湖东良田千亩,蓄养家奴私兵两百,平日欺男霸女鱼肉乡里,我们吉祥领主请你走一趟。”老二坏笑道。
“我是冤枉的,真是冤枉的,好汉饶命,我有钱,你看,我有好多钱,都给你们,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我女儿很漂亮的,送你了……”卓文山已是语无伦次,有队员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巴掌,将他抽愣在原地,随后嚎啕大哭。床上的也不知是几房,只躲在被窝中瑟瑟发抖。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带走吧,尸体一并处理掉。”
又经过半个时辰的折腾,空军的人押着卓文山一家往湖边赶去,海军陆战队则开始翻箱倒柜搜查家产,并将其集中掩埋。随后各处贴了封条,上书:‘吉祥领主府封’字样,封条旁还贴了《王氏时政》的宣传单。
清理完一切后,蛐蛐留下了一个小队埋伏在四周,这么安排也是为了清除漏网之鱼,若是两日后无异常,这支小队将在指定地点与大部队会合。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了第二目标处。
“此人名叫谭刚,是这带最大的奴隶主,奴隶近千,只青壮就不下三百。”老六道。
“青壮怎会如此之多?”蛐蛐奇怪,一般奴隶都是拖家带口的,如此比例已超出了常理。
“嘿嘿,老大你有所不知,这谭刚不养闲人,老人早被糟践死了,有些妇人被侵犯后选择了自我了断,剩下的青壮不就多了,为了孩子,他们只得忍气吞声,想死都是件奢侈的事。”老六此时虽是笑吟吟地表情,但紧握地拳头表示他不似表面上那么无情。
“这就好办了,录好口供画完押,这谭刚便由奴隶们处置吧,其他人一并押往吉祥领,也该法务部露露脸了。”
“那是,这次二哥别和我抢,我带队,我带队,嘿嘿。”
老二看着老六那猥琐样,也懒得跟他墨迹,挥挥手示意让他上后,就猫在一边看热闹。
“老规矩,四面围攻我断后,老二你也别闲着,给陆战队他们长长眼,别给我捅出篓子来。”
老二听蛐蛐这么一说,也就起身拍拍屁股跟着一队人走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蛐蛐就进了谭刚的卧房,到底是奴隶主,这里装修的金碧辉煌,各种宝石差点亮瞎的他的眼。
“啧啧,你这个卧房比咱少爷几栋别墅还值钱,你让咱们这些做臣子的脸往哪搁啊?”蛐蛐心中不是滋味,一个小小的奴隶主都比自家主上过的潇洒,不是打脸又是什么?知道的了解王玄不爱奢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无能呢。
“说罢,自己犯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小时候偷看别人洗澡的事也不能漏下,否则就等着凌迟吧。”老四道。
那谭刚哪里硬气的起来,越是有钱就越怕死,在哭天喊地的一番求饶后,便老实的交代了一切,还真把偷看妇人洗澡的事说了出来。
“签字画押。”
“我签字,我画押,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没过门的小姨子,我……”
大家被气乐了,这谭刚也是个人才,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小姨子。
随后蛐蛐他们来到了关押奴隶的院子,大部分人挤在地牢一般的房间内住着,有家室的也只是一家一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