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部在莲花镇东部山脚设有防疫观测站,驻有专职人员巡查、指导、监督防疫工作,尤其关注公厕的建造位置及排泄物的处理。
莲花镇的下水道建设任务十分艰巨,不像吉祥城都在一个体系之内,这里划分了四个独立的排污线路,就为了避开众多的河流与湖泊。这样一来就有四处处理垃圾的地点,为了不影响周遭的空气及水源,建有专门的厂房进行隔离,可以说王玄及政务院已把能做的做到了极致。
晚上王玄返回吉祥城后,特勤一队的老四已等候多时。
“这么说,殿下是一心寻死了。”王玄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当初虽是担心二王子的执着,但也仅仅是担心而已,如今却变为了现实,令他唏嘘不已。
“我们躲了几日,恼羞成怒的大殿下在王都城内搞起了株连,二殿下明知是计,还是义无反顾的出去了,第二日便引火,烧了整个王府。不过现场的伪装很难被拆穿,殿下亲自参与,不需担忧王妃及世子的身份泄露。”老四回道,顺便将那块玉佩交给了王玄。
王玄仔细地观察了玉佩一会,这是二人之间的定情信物,二王子临别之时居然也将它还了回来,其中意味已是不言自明。
在大夏,夫妻有一方丧偶,另一方是可以再行婚配的。
但再婚也分两种,一种是对方留有定情信物,这种再婚不受世人祝福,会被视为迷恋的行为。一种是对方主动归还了定情信物,这表明对方希望自己再婚,过上新的生活,这种再婚普遍受世人赞赏与祝福,即便逝者长辈与亲属也不会置喙。
王妃三十五六,虽有两次生育,但体型保持的不差,肤色皎白,面容甜美,若是她愿再婚,王玄也乐见其成,当次月老也无不可。
“一路之上可有异常?”王玄把玩了会玉佩,开口问道。
“职下途径陈氏领地时特意见了刘流刘统领一面,耽搁了几日,局势不容乐观。”老四道。
“仔细说来。”王玄道。
“张、刘二领北靠王都,东临东山领,并无后顾之忧,兵力、财力都优于张、刘二领,长时间对峙下去,有不击自溃的风险。”老四道。
“双方除了这些差距外,武力上对比如何?”王玄问。
“倒是不大,刘统领带去的手雷并未使用,双方试探着交手两次后,并未大打,故此还看不出哪方在战力上有压倒性的优势。”老四回道。
“那依你判断,双方的对峙状态能持续多久?”
“若只是对峙,一年半载倒还撑得住,若是战斗频繁爆发,恐怕很难撑过一个月。”
一个月,不长也不短,但对吉祥来说时间就有些紧了,理想的状态是56年初爆发大战,那时王玄便可抽身进行他的薅羊毛之旅了。
“也罢,你们一组这次做的不错,回去复命吧。”王玄道。
十八日,风强智一行抵达吉建码头,王玄收到了刘流的亲笔信。
信中所分析的局势同老四说的大致相同,如今二殿下故去,爆发大战的可能微乎其微,对方应该会以劝降为主。若是几次劝降无果,才会以战争手段来征服。
刘流忧虑的是吉祥派遣的五百工程兵真正目的是什么,是仅仅守卫陈氏城池,还是击垮大殿下的势力顺便扩张,又或是左右逢源,为以后谋划设下伏笔?
王玄当初派兵驰援陈氏,只是不想二殿下的势力败的太快,好给吉祥争取足够多的时间布局,如今看来倒是比预想好得多。
于是王玄修书一封着人带给刘流,让他尽力打压对方势力,但手雷不可随意使用。
十九日,王玄参加了政务院主持召开的吉祥第二农场建设计划会议,讨论新农场的建设事宜。说是新农场建设,实际上也是为新镇建设提前布局。
“诸位,自打东山关隘一战,主上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