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弹。”舰长宋锋进入了战备岗位,下令道。
两头甲板打开,露出三尺见方的洞口,一箱箱石弹被陆续吊出,炮手们开始装填。
“放。”
在炮长的指挥下,四颗石弹先后朝侧前方的木船抛射过去,片刻后激起四朵水花,未能建功。
“调整抛射仰角。”
“已调整。”
“装弹,射。”
这次运气好些,一颗二十余斤的石弹击中了其中一艘的桅杆,那桅杆顿时断为两截,破旧的风帆带着半截的木头随风飘落水中。船上众人先是一阵慌乱,随即有序起来。
“中了,中了,那根木头断了,落入了水中。”
熊孩子激动的大叫起来,每次有石弹击中敌舰,他便亢奋的手舞足蹈、大喊大叫;一旦射偏,他又唉声叹气,抱怨起来,十足的现场主播范。
石弹的体积和重量是比照铁皮炸弹制定,本身的杀伤力并不足,除了在敌舰甲板上留些窟窿,砸伤几个倒霉蛋外并无多大战果,七艘木船还是冒着弹雨冲进了投掷车的抛射死角范围内,双放已能清晰的看清对方的面部表情,激烈的肉搏战就要到了。
“左舵五,全速。”
“是,左舵五,全速。”
吉甲舰抢占了‘t’字头,方便发挥右舷的强大火力,此时航速基本与对方持平。
“弩箭,射击。”
“嗖嗖”声不绝于耳,指挥室内众人只见一片乌黑朝对方疾驰而去,那些扛着带有挂钩梯子的敌方水手顿时倒下近半,余者也被射的人仰马翻,哭爹喊娘,现场一片哀嚎。
这波打击并未让对方气馁,分出三艘追赶吉子舰后,余下七艘开始了合围。
这时,吉甲舰两侧火力全开,每次齐射都会带走几名敌人的性命,这更加激起了对方的戾气,不要命的冲了过来。
“上悬梯,快上悬梯。”
对面急切的指挥声清晰的传进众人耳朵,熊孩子舍了望远镜,从凳子上下来径直向外跑去,却被那妇人一把拦住,任凭他如何挣扎吵闹,丝毫没有放手的迹象。
“我就在门外看一眼,就一眼,好不好嘛罗姨?”
见系列手段如往常般失效后,便将最近从姐姐那里学来的撒娇技巧用了出来,在他看来应是屡试不爽。
但那妇人并没惯着赵公子的毛病,只一句话便让他偃旗息鼓,如霜打的茄子般耷拉着脑袋,反身又爬上了凳子,准备着第二阶段的直播。
此时赵公子诽腹,就知道找我娘,你们都知道本少爷打小就是孝子,关键时刻就只会拿这条压我,哼,优秀之人的烦恼啊!
“老大,这船有古怪,梯子靠不稳啊,我刚看见铁钩处都起了火花。”一个类似头目的家伙朝着满脸络腮胡子,分不清年纪的男子道。
“用绳钩爪。”络腮胡子没有犹豫,沉声道。
随即,数不清的飞爪朝吉甲号扑去,大部分挂在船舷的铁质栏杆处。木船上的众人见状后均是一喜,朝着手掌吐口唾沫后,飞快的抓紧绳索,爬了上去。
这些汉子还真有些本事,仅凭双手便可借助纤细的绳索将整个身体的重量给提了上去,甲板已在咫尺,胜利有望。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看到胜利曙光之时,两侧甲板下的射击孔内飞出的不再是易于盾牌遮挡的弩箭,而是铁矛。
一根根黑色如大拇指粗细铁矛不断挥舞,绳索上的敌人不是被打落入水,便是被刺死落水,一时间‘噗通’之声不绝,看的络腮胡子心疼不已。
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绝无后退之理,只得硬着头皮强上。
于是,东山关隘的经典攻防战再现,一些侥幸登舰成功之人,也被甲板上的水兵用弩箭射杀,以多打少的局面下,他们连僵持的时间都没有。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