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听从吩咐,不得有违。”
“是,请娘娘宽心。”三个孩子立即乖巧答道。
随后六子与蛐蛐交流一番后,带着他的人和三个孩子一路向北而去,特勤一队九人在扫除六子他们的痕迹后,一路向西。
两拨人马走后不久,国王卫队中的稽查队便追到了此处,一番探查后大部队向西面的星耀河追去,小股部队寻着若隐若现的痕迹向北寻去。
蛐蛐一行并未过于隐藏痕迹,半夜子时一行十二人行至一处峡谷时,一队的老幺和老三便开始在两旁的谷壁布置起来。谷内的必经之路处拉了细小的丝线,丝线另一头连着埋藏在谷壁的炸药引线处,与火把根部绑在一起,外面被石块遮挡,看不出有火光传出。
一旦丝线被扯动,火把便会倾斜着点燃上方的炸药引线,将峡谷两侧炸塌,既能堵塞道路延缓地方追击速度,又可最大限度地杀伤追兵,使其不敢放肆追击。
众人大摇大摆的煮了些热食食用后,略作收拾便穿越了峡谷,直奔河边码头而去。
“老大,这土灶还热乎的,他们并未走远。”一小头目查看一番后对着稽查队长道。
“你不觉得事情太过顺利了吗,若是你在逃亡,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么?”队长沉吟道。
“莫非,此是对方有意为之?”小头目经队长一说,也有些捉摸不定了。
“只要人还在王都控制范围内,在哪都一样,先把这股叛军精锐吃掉再说。”队长说罢便让稽查队分批通过峡谷,他则在后压阵,内心的不祥预感让他做出了如此决定,逃过一劫。
片刻后,前队经过峡谷最窄处时,两侧谷壁发出耀眼的光芒,直刺得人眼发疼;随即传来阵阵轰鸣,好似惊雷于耳旁炸响,震得人耳失聪,顿时失了判断的能力。
遮天蔽日的尘雾向峡谷两端扑去,呛的人呼吸不畅,咳嗽不止。直至一炷香后众人才稍稍缓过心神,盼得视线清明,前方的峡谷通道已被大小不一的碎石掩埋,哪里还能寻得到百余前锋的影踪!
稽查队长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此时仍旧心有余悸,暗自庆幸逃过一劫。随即一边安排人手返回王都报信,一边下令众人清理通道。
前方的特勤一队听到巨响后,相视而笑,老幺道“队长,你说他们会全力追捕我们而忽视六哥他们么?”
蛐蛐思索一会道“难,我们相互交手十余次,虽是占了上风,但优势并不大,保不准有压箱底的特殊方法能够寻到他们。”
“那世子他们?”
“只是有可能寻得到踪迹,能不能抓到还是两说,且主上安排的后手还未发力,六哥他们逃回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蛐蛐倒是不担心六哥的安危,心态好的恨。
“前面便是渡口,老二、老六赶紧布置,老七老八给她们化妆。”蛐蛐随即吩咐兄弟们给二位王妃和那奶妈易容。
前一刻还是珠围翠绕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妇人,下一刻便是朴实无华憨态可掬的花船仆人。也不知是从哪找来的三个媚态女子,一伙九人便上船演了起来。余下老二、老三、老六、老七、老八、老幺架船先行离去,引走追兵。
“队长,打探过了,那条船刚离开渡口不久,兴许追的上。”另一小头目道。
“周围都检查过了?可有眼生之人?”队长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花船倒有几艘,船上男子尽皆盘查过,不是往来豪商,便是走船的一方头目。至于女子,都是醉红颜的各房魁首,下人也无异样之处。”小头目回道。
“留下十人小队在码头驻守,盘查可疑之人,发现异常立即示警。其余人一队陆路前往上游拦截,一队水路追击。”稽查队长说罢便率一队从陆路追击而去,小头目不得已只得从水路追赶。
蛐蛐见众人离去后,便欲划着花船慢悠悠的跟上,在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