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损耗他们平摊,死了的色目人归咱,活着的归他们,每人五千金币。”
达高强闻言,就取出随身携带的本子,一本正经的算了起来。
好一会,才拍着大腿说道:“这不行啊。”
“怎么就不行了?”小校不解,这价不低啊。
“你看啊,每场战争按俘虏两百算,我们就赚一百万,看来是不少,可刀枪无眼,要是弟兄们有个闪失怎么办?”
这倒是个理。
秦小校明白了达司令的担忧。
在吉祥,军人战死的抚恤金很高,各项加起来,林林总总的再算上家属的赔偿,差不多都有万金了。若是一场战争下来,自己人折了大几十的,这仗就白打了。
“也对,这样,咱们的伤亡也由他们分摊,重伤一个一万金,哪位弟兄命不好的就一个两万金,轻伤一千到五千金如何?”
达高强一琢磨,稳赚不亏的买卖,于是也就不再发话了。
四月下旬,几方势力齐聚城北军营,美其名曰‘商讨对色战术’研讨会。
这次会议过程虽有些波澜,结果却是达到了预期,只不过,吉祥又分出了一半的阵亡色目人出去,才算了账。
五月初,小校收到内线线报,有支色目军队欲往西,企图偷袭辽远城南的辽月城。
辽月城的规模大于辽远城,据星峰城约六十里,急行军一日便到。
本来秦小校是想着,好生休息一阵子,待运兵船到来时,把弟兄们的赏钱捎回去,可耐不住宋培熊和那土财主儿子的唠叨,便带着两个团的新兵出发了。
要说也怪,吉祥王组建了三个军,却并未指派军长,甚至连师长都未指派。
眼下星峰城内七个团,他一人兼管着,有些不伦不类。
算上两个新兵团的团长,这次吉祥一共出动了三名团长,不可谓不重视了。
为了减少自己人伤亡,秦小校还是拉上了二十门二型火炮,一型那玩意,也就大夏和胡越在用。
经过一日一夜的急行军后,三方联军一万余人,就抵达了辽月城东约十里处,安营扎寨。
随后,小校便命人去城中打探消息,并与守军约定夹击信号。
三日后,双方交流过几轮消息,定下了策略,色目人也就来了。
张培熊放下了借来的望远镜,朝小校说道:“兄弟,对方大部分是骑兵,咱是不是?”
秦小校没搭理他。
“是啊秦将军,人家四条腿啊,咱们虽说也有马,可毕竟只有千骑,武器又大都是进程的,还是撤吧。”
秦小校还是没出声。
从情报来看,对方出动了八千人,火炮约十门,步卒五千,骑兵三千。
从纸面数据分析,若是双方就这么面对面对攻起来,肯定自己一方吃亏,毕竟自己就带了两个团来。
但就这么让他放弃,又实在不甘,就这么回去了,达高强还不编排死他。
连说的话他都猜到了,无非是上次以弱胜强,你都敢搏一下,这次兵力相当,还有炮灰,怎么就怂了?
色目人虽多,但在秦小校眼中,却个个都是人型的金币,自带金光效果,舍不得啊。
仔细琢磨一番,又同随军参谋们商议几次后,秦小校就把大家召集起来,道:“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所谓富贵险中求,不搏这一把,你们能甘心?”
“不搏这一把,下次还能有这么好的机会?”
“不搏这一把,还怎么有脸回去?”
这倒把大家问傻了。
“雄赳赳的来,灰溜溜的回去?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咱吉祥可没一个孬种。”
秦小校看着气氛渐渐起了来,地主老财的儿子已经红了眼,正待加把劲时,却听张培熊道:“老弟别竟说些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