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就是他的酒,只要能见到她,他就会有一整天的好心情,别问为什么,因为他也不知。
二人就这么一个有心,一个无意的在房间内聊了许久。
奇怪的是,看似不同位面的对话,居然可以完美的凑成一段文章,毫无违和之感,实在神奇。
说是寒假,也不过是多添了一件衣裳罢了。
自打王玄向清儿请了五年假后,几乎不闻政事。
也正因如此,张云及政务院的三位更加如履薄冰起来,生怕陛下突击检查,敲他们的警钟。
正月初六,王玄耐不过花儿的软磨硬泡,便在大剧院的专属包厢内,看了一出黄梅戏-《牛郎织女》。
这还是王花十岁时,王玄哄她吃药说的故事,如今已是家喻户晓的曲目了。
空守云房无岁月,不知人世是何年,
望断云天人不见,万千心事待谁传,
也曾梦里来相见,醒来但见月空悬,
明月还有星做伴,可怜我孤孤单单,恨无边。
熟悉的旋律,熟悉的味道,花儿却听着听着就落下泪来。
清儿到底是仔细些,见状就问花儿为何流泪。
花儿道:“嫂子,以前我不懂事,只会怪阿兄不顾及我的感受,总使小性子让他为难。
可尽管如此,阿兄仍旧包容我的无理取闹,我的胡搅蛮缠,从不恼与我。
今听得曲中意,若是,若是寻得似阿兄般一心待我之人,此生何求!”
清儿起先还觉得花儿长大,懂事了。
可转口就变了味,说起儿女情长来。
不过,看在夸赞的是自己一双儿女的爹的份上,也就释然了。
眼下小姑子钦慕之人,却是自己的男人,身为女人,哪能不骄傲!
这个年纪的男孩女孩,思想极其单纯,又极为复杂。
不过清儿倒是没说什么,因为她很清楚,此时说的越多,错的就越多。
一侧的赵玉新压根就没听得曲中所谓何意,两只眼睛看似盯着中央的舞台,实则心思趴在了余光上,见花儿哭,他心如刀绞;见花儿笑,他就雨过天晴。
整个一痴儿。
王玄腿上坐着静儿,双腿随着抑扬顿挫的曲调有节奏的起伏着,不曾想,倒让从无午睡习惯的刁蛮丫头睡着了。
于是四顾间,便看到了赵公子的心思。
飞蛾扑火!
开学后,花儿就转到湾区外国语学院就读。
赵大公子自然想要紧随其后,奈何王妃不许,于是只得求助王玄。
王妃只比王玄大了一轮左右,这个差距就显得不清不楚了。
二人见面也有些尴尬,毕竟赵玉新这个大嘴巴的威力太过强大,差点就把王玄说成是他的后爹了。
“谁还没年轻过,小玉既然如此执着,就随他去吧,成也好败也罢,终究是他自己的事。”
王玄本来想好的说辞,此刻却然忘记,净说些有的没的,徒增笑而。
王妃看起来并不似平常般淡定,特别是面对王玄日渐成熟的脸面,心如鹿撞。
“你……说的是!只是,只怕他太过执着,反倒害了他。”
王玄长呼口气后道:“我一直把花儿当成女儿般照料着,生怕她受到丝毫委屈,想必你也是一样的心思。孩子,不放手,永远都长不大。”
王妃并不在意对方对她的称呼,认同的点了点头。
“感同身受下,又何必过多的担忧呢?”王玄补充道。
“这……”
“成,固然是好事;不成,又何必强求?”
王玄的话,直击人性灵魂。
对王玄来说,赵玉新最合他的脾胃,所以爱屋及乌,这小子才能在吉祥的‘二代’中,占据一席之地,否则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