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好久,说了些类似‘等他活着回到吉祥再说’之类的话。
随后就是衣服的撕扯声,和二人的扭打声,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第二日一大早,大夏王就神采飞扬的出了门,只不过身上的衣裳却是皱得不成样子,好几处都已撕裂了。
月妃当日并未出殿,只是换了常使唤的丫头送了些衣物进去,半晌后,丫头才慌张出了宫,声称为月妃采买指定的私人物品。
五月十一,天有些阴,王玄便与众将在作战室内推演胡越的局势。
“从先前的情报分析,色目人的援军怕是已经抵达了,只是不知是否登陆。”
“陛下,若是胡越人再来求援,我们该如何打算?”张培玉早不爽科尔那个吝啬鬼了,出声问道。
众将官也是好奇的等待着答案。
王玄收回了视线,环顾一周,随后问道:“色目人的先锋不弱吧?”
“不弱,我们损失了一千多弟兄,我这心里现在还堵的慌。”王玉是真的堵,这毕竟是他真正意义上的首战。
“还好是在星耀大陆,他们客场作战,不然,我军的损氏将更大。”张培玉也附和着。
王玄点了点头,“只前锋就百余艘战舰,万余陆军,这援军怕要翻几番吧,我们就姑且称之为中军吧。”
按照星南道那帮色目人的惯例,前锋是中军的一成,甚至更少,所以王玄才会如此估算。
“若是如此,这波色目人怕不得有十万之众,战船千艘?”施兴昌戴着白色兽皮帽,顿时惊的张大了嘴巴。
荣耀团这次的损失比钢铁团多,所以他更恨色目人,希望能来的多些,他才能多杀些给弟兄们报仇。
可一算,过了十万,他哪还淡定得了。
“怕是有十万,咱们还没把握与十万色目人抗争,总不能拼死累活的举国之力,就为了换几头牛羊吧。”王玉的这句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再联想胡越人当初的龌龊嘴脸,虽然自己目的也不单纯,可气就是不打一处来。
王玄看大家的反应,就猜到了结果,于是不负众望道:“可一不可再,我当初之所以那么爽快的答应退出胡越,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色目人上次是没摸清这边的状况,吃了亏,这次再来,怕就不那么好对付了。”
众人深以为然。
胡越不是担心吉祥人赖着不走吗,咱们还就这么干脆的走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可吉祥人前脚刚走,色目人就来了,要吉祥再次出兵相救?
玩儿呢?
需要时呼之即来,用完后,随便给点东西就挥之而去,天下间可没这般好事。
吉祥不是救世主。
这次出兵一半是义务,一半是想捞点好处。
结果却竟义务尽了,只捞到一手的毛,亏大了。
摸清了胡越人的尿性,吉祥哪里还愿再次吃亏,做你胡越人的春秋大梦去吧。
自打王月和王玄合办了烟花厂后,两地就都设了办事处,方便消息传递交流。
那位出宫了的侍女,一路兜兜转转,期间换了两身衣裳,用掉三名替身,才最终来到夏州城西门外的一处四合院内。
“站住,你是何人,可知此处是何地?”院内小厮见一中年妇人闯入,一个跨步,上前厉声问道。
中年妇人开了口,却是极为好听的少女声:“快带我去见张管事,娘娘有话要交代。”
小厮熟悉这声音,便松开了握刀的手,诧异道:“殷桃姐?怎地如此慌张,又这般打扮,莫不是有人追来?”
说完,还不放心的往外瞧了瞧。
“别废话,快带我去,事关吉祥王的生死……”
小厮听得‘吉祥王’三字,还带着‘生死’,魂都要吓没了,拉起殷桃的手就直奔后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