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简单，你这十年里面赚的谁有钱，都必须通通给我才可以，不然，另一个灵犀草我是不会卖给你的，灵犀草可是很难得的东西，有钱有时间有买不到呢。”

“你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

“我就是狮子大开口了怎么了？谁让你们有求于人，谁让你们没有能力呢？怪我咯，怪我太厉害了，怪我让你们拿不出来东西来。”

“十年，你怎么不去抢，你也不算是缺钱的人，你的身份根本就不需要让你担心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东西有人专门负责，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你一个月才多少钱？你怎么不说你一个人才多少钱，你还是一个仆人，你能有多少钱，我说十年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你是什么富家子弟的少爷吗？是没有说一辈子已经绕过你了，没有钱还在我这边装大爷。”

“我没有钱。”

“管你什么事，我现在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有钱，你们就只能拿走一个灵犀草，有钱的话，你需想要就给你。”

苏灵蝶觉得好笑，特别特别的好笑，这两个人无权无势的，影子凭什么让自己对他们这么好，凭什么这么蠢的人会让影子担心，会让自己有求于人。

这些是苏灵蝶特别想不清楚的地方，她就是看不惯清茶，就是不喜欢烈酒，明明没有什么实力却用这种不好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我们没有钱……就只要一个灵犀草……”

烈酒真的很穷，特别特别的穷，他还是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缺钱，他一直以来没有在钱上有多少打算，一般情况都是领到钱之后吃吃喝喝去了，又或者将一半钱给清茶去买女孩子喜欢的胭脂水粉了。

“呵。”苏灵蝶将灵犀草给了烈酒，随后对着这两个人说着，“你们今天晚上就住在这个院子，外面此刻不安全，出去就是死路一条，不相信就算了，反正你们是生是死和我也没有多大关系。”

“那边还有两间房，你们将就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再离开，此刻出去就是送死，反正我此刻去绝对不会离开这个院子的，这个院子可以庇护我的性命。”

“为什么不能出去。”

“想死就出去，想活就待在院子里面别出去。”

“好吧。”

“谢谢啦，虽然你不是好人，但是你也不是特别坏的人，所以我不骂你了。”清茶叹了一口气，随后拿着灵犀草还有地图先离开屋子去了苏灵蝶刚刚指的屋子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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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事吗？”苏灵蝶看见烈酒依旧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的，“有什么事情直接说，说出口就好了。”

“我换。”

“噢?”苏灵蝶很惊讶，这个人是不是傻子，竟然想用十年换灵犀草。

“灵族很危险，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去，我想偷偷跟着她一起进灵族。”烈酒的想法很简单，钱财如粪土，是身外之物，比不起自己妹妹重要，他想跟着自己的妹妹一起去，因为那个傻子很笨，很容易出现意外。

“那就好，口说无凭，我要和你立字据，这样日后要账就方便了。”

其实苏灵蝶心里的打算是另一个，这个账她要让清茶来偿还。

她知道，烈酒这一出去就很难有十年的寿命了，这个人如果不是，说不定还可以多活几十年，但是一去就真的没有多少寿命了。

苏灵蝶从茶壶的下面拿出纸张，又从桌子下面拿出笔墨纸砚，她将这些放在烈酒的面前，“写吧，十年的钱来偿还，不然，这灵犀草我是不会给你的。”

“你应该知道，现在有灵犀草的人不少，但是你无法立刻找到他们，而我送上门来，我的价格比那些人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