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笑容,他不喜欢红衣因为别的事情而郁郁寡欢。
有的人天生就是要笑的,因为她的笑可以感染别人,让人心里舒服。
“走吧,事不宜迟,我们先去院子帮助主人救助一下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受伤挺重的,骨头肉眼都可以看见,也不知道是谁,对那女的下如此歹毒之手。”红衣有一点气恼,她最不喜欢打女人的人,不管是什么人,有事好好说不行吗?为什么非要舞刀弄枪的,舞刀弄枪的代价就是痛苦不堪。
“嗯。”小铃铛没有说什么,对于别人的事情来说,和自己没有一点点的关系,那些人和自己没有关系,他在意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红衣,那就是她自己。
他喜欢自己,喜欢对自己好的人,别人对自己好一点,他便忍不住想将所有的好都送给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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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
红衣带着小铃铛到了之后,小铃铛在屋子里面替那个女子诊断着,纸鸢在旁边看着躺着床上满头大汗的人,床上的人伤痕累累。
小铃铛看了一会之后,皱着眉头看着红衣,这女的情况有一点复杂,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如果今天晚上熬不过去,基本上就没有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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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铃铛走出屋子,纸鸢也跟着走了出去,不能当着病人的面说病人的情况,不然会给病人造成心里阴影,不利于病情的好转。
“他的情况怎么样?”出去之后,纸鸢先开口发问着小铃铛,看小铃铛的脸色,情况好像有一点复杂,这个女的不能出事,如果出事,那个叫影子的人不会放过自己,更不会答应帮助自己治愈自己的脸。
“情况……难说了……”小铃铛叹了一口气说着,“我有办法帮她,但是前提得靠她自己的意志力,如果她无法忍受那些药的作用,她会立刻死亡,如果熬过去,以后便可以慢慢恢复正常了。”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能不能,只能靠她自己,我只是提供方法的人而已。”
屋子里面的无心望着那半掩着的门,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不安,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自己的面,是不是自己的情况太严重了。
无心费力的翻动着身体,她想下去看看,去问问自己的情况怎么样了,她自己的身体,她有权利知道自己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步伐慢慢挪步往门走去,越是走近,心里的那一股不安的感觉,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重了,直到,她来到门,听见那两个人说的话——料理后事!
她懵了!
“料理后事?”
什么情况?
她还没有死呢,为什么要料理后事,她只是全身痛而已,只是痛而已,死不了的,真的死不了。
她不想死,不想死,她还没有开始为什么就要结束了。
听到消息的她,痛声大哭起来,她手脚冰凉,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地上冰冷冷的,可是冰冷冷的地没有她此刻的心冰冷。
“碰——”
“无心?”
“你下来干什么?你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跑出来捣什么乱!”纸鸢训斥着地上的无心,随后公主抱的将无心重新抱回去,给无心盖上被子,“别乱跑了,你的情况你自己不清楚吗?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和一群蛇蝎心肠的人谈什么,你和他们谈感情,他们和你谈的是你的命。”
“我……”
“对不起……”
“对不起,你现在说这个有用么?那个女的回来之后,可不会轻易就算了,你将我至于两难选择。”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不在了,我不知道。”
“如果知道,你自己就不会作死自己了吧。”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