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懒得敲门,直接走了进去,大喇喇在沙发上坐下来。
谭粤铭正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听到声音,笑眯眯转过头,漫不经心地点了支烟。
江晓离烦得要命,一双长腿翘到茶几上,“叫我过来干嘛?”爱书屋
啪!
谭粤铭甩了一个文件袋过来。
“这什么?”江晓离皱眉。
“邵建平的资料,我搜集的,很全面。”谭粤铭笑起来,桃花眼里满是诡计。
“我看他的资料做什么?”江晓离一副老子不感兴趣的样子。
“你不看他的资料,还敢跟他抢女人,你会不会自信过头了?。”谭粤铭看着他。
“他不就是戴了顶破乌纱吗,我堂堂江远大少爷,我会怕他!”江晓离十分不屑。
“唉,”谭粤铭叹口气,“江少你要我说你什么好,我就问你,你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交过多少个女朋友?”
江晓离,“这谁记得。”
关键这种问题有意义吗。
谭粤铭,“恐怕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吧。”
江晓离没说话,只有一脸的不耐烦。
“你知道邵建平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交过几个女朋友吗?”
“关我屁事。”
“一个都没有。”谭粤铭神色严肃,“知道我想说明什么吗。”
“他身体有毛病。”江晓离哂笑。
“看吧,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他有什么毛病?他的毛病就是极端自律,十八岁到二十五岁,是一个男人生命力最旺盛,也是最缺乏自制力的年纪,他长相不俗,成绩优异,不乏异性追求,可他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不对,不能这么说。”
他顿了一下,“他一个女人都没碰过,他那会儿有女朋友,是他后来的老婆。那这段时间,你知道他都在干什么吗,拿了两个硕士学位,分别到新]加坡、英]国做了一年交换生,在世界顶尖的十所智库实习过,他大概每天都在分析局势,不断寻找突破口,他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你怎么知道?”江晓离奇怪的看着谭粤铭。
他吐了口烟,淡淡一笑,“因为我在很认真的研究他。”
“你研究他干什么?”江晓离一副你好无聊的表情,“他再怎么实习,还不就一土鳖。你一个华尔街神童,还怕他个土鳖不成!”
“土鳖?”谭粤铭轻笑,“这万里江山是谁打下来的,不就是你口中的土鳖吗。没错,邵建平他是土鳖,但他十岁就开始读资治通鉴、史记、左传、汉书、鬼谷子这样的书,你读过多少。”
江晓离微哂,“他十岁读什么书你都知道,你会不会查得也太细了点。”
谭粤铭,“要放古代,这样的人不是王侯也定是将相,我找了他小学六年级的获奖作文,十二岁,可以熟练引用帝王论中的典故,你不觉得很可怕吗。你是不是需要想一个问题,他为什么会这么小的年纪就读这种书?又如何能读懂,真是天赋异禀,还是有人刻意引导?或者二者兼有。”
江晓离看着他,不再说话,一脸深思的表情。
谭粤铭,“邵建平这个人不简单,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我上次跟你说他和荣家有关系,我找了很多线索,最后发现了一条,”
他顿了一下,“荣家已故的女儿荣梅,跟当年的大人物齐东升有关,而邵家则是荣家的长工,把这三者联系起来想,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的真实身份是齐家与荣家的后代,但作为一个普通人养在邵家呢。”
江晓离一呆,他本身对场上的事并不感兴趣,但自小耳濡目染,听得多了,对这种事有着天然的敏感。
说到齐家,在当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齐东升的事可以说是让全国哗然,而江远有今天的财富和地位,多多少少也跟当年择主正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