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天知道她现在经期紊乱,都不知道大姨妈何时能造访。
“那有什么不可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除了大姨妈,没什么可以阻止他。
天知道跟她分开之后,他过得多朴素,简直跟个苦行僧没两样。
她咬着唇,双手抵在他胸口,“就是不可以,我想休息,我很累……”
这事哪里由得她说!
这多日没开荤的男人,跟头饿了不知多久的狮子没差,在草原上寻寻觅觅,好不容易逮到猎物,一扑一咬,就是一通撕扯分解,最后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他是哪个时候走的,春芽压根就不知道,醒过来天已经亮了。
要不是房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她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好不容易才撑着酸痛的腰爬起来,就看床头贴着纸条,“你该补补气血了,这么经不起折腾,还比不上个‘植物人’,下次可别这样了,扫兴!”
扫兴?!
他居然说她扫兴。
这混蛋,哪里像个植物人了,明明就……
电话响起来,她没来得及看名字就接了,“喂?”
“蒋春芽,你准备睡到几更?”
这声音……春芽脸色陡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