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踢飞,砸到了一旁的柱子上,还来不及顾忌自身伤势,那黑衣暗探理解又跪倒在地:“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邶裘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想要表现自己的能力,但是我容不得别人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便胡乱发言,这是对我这个统领者的不尊重。”
“还有,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叫秋绝,为,大人。”
“拖下去吧!”
黑衣暗探额头生出无数冷汗,因为恐惧不敢出声,只能一恁地磕头认错,但是邶裘却看都不看他一眼,随后两名黑衣人出现,直接捂住了那人想要申诉的口鼻,拉扯到别处去了,至于那人的结局,没有其他。
邶裘自语道:“我果真还是比不上秋绝啊,仅仅是管理属下这个方面,我便不及,他手下的秦王朝兵马大元帅孟降炎与邓兴都是忠心耿耿,还有那魔宗风眠教的神秘侍女紧紧追随我自诩要超过他先他一步迈入地位,只是这般胜出又有什么意义!”
从楼下缓缓传来脚步声,只见一名儒士模样的青年走上前来,也未施礼,也未拱手,只道:“邶裘大人,脉主定下两个名额,便是想要你与秋绝争斗,这其中的原由若是看不明白,仅仅说要胜出,恐怕会落得下乘,反而让别人占了便宜。”
邶裘斜睨了那青年一眼,道:“你倒是胆大,敢在我面前如此倨傲,难道你没有看到先前那名暗探的下场?”
青年道:“那名暗探之所以会有那样的结局,只是因为他没有其他的作用,只是个可以随时更换的传达消息的暗探,若他有着能够让大人你正视的权柄,你自然不会轻易换掉他。而我不同,我不是你的下属,从某种层面上说,我与你没有任何区别。”
“哦?”邶裘微微一笑,冷声道:“我一直觉得我是捕猎者,莫非你也觉得你有这种捕猎的能力?”
青年淡然道:“或许我是具有的,但是,我却更愿意做一柄奋力的宝刀,以我所能,解大人疑惑。”
邶裘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斜躺着蹬在桌子桌上,道:“那就坐下吧,自从你选择臣服我,我没有料到你会自动请缨要帮我,所以我对你是有着十足的戒备的,你可明白?”
青年不客气地坐下,道:“强者都是如此,若是没有戒备之心,恐怕很快就会被被人蚕食掉有生力量,大人你能保持如此清醒,倒是称得上是人中龙凤?”
邶裘道:“这算是阿臾奉承?”
青年道:“算是吧,不过我从不做这些事。”
邶裘点了点头,笑道:“有趣,既然如此,你就留在我身边吧,去留自便,什么时候觉得不想待了,便自己离开,没有人强留你,当然,这是在你有着足够的价值的基础上,才拥有去留自愿的资格。”
青年低了低头,道:“多谢邶裘大人,我刚好想要跟随大人走一段路,顺便为自己的才能做个见证,所以暂时还不想离开。”
邶裘冷笑一声,道:“那就看着吧,跟着吧!”
青年露出一抹笑容,同时他那张怪异的面容也暴露出来,其他器官倒是平常,但是他的双眼,却不与平常人相同,一双青紫色眼瞳,似是藏着另类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