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却没有了后话,若是我不去求证,便不知还会有多少人逃避。”
梁津,军队中的铁血者,幼时也算是一方豪门,但被一场浩大的战争席卷,荒族穿越虚空之洞降临野域,将梁津一族尽数屠戮,他侥幸偷生,后来遇到林寒几人,便隐藏份以游侠自居,除了林寒四人,他没有向任何人说过这些事。
梁津暗自道:“若有一,垣野边界战场上,当有我的影。”
箭王海滔稍坐片刻,便站起来,朝着楚泓道:“你决心要去公初阳那老家伙面前寻声,我不拦你,俗令之中对于魔宗的偏见也应该放下了,原本就只是因为那一两个人的关联,却让三十二魔宗背负了数百年的毁誉。只是,我却没有办法帮你。”
楚泓铿然道:“不劳大人费心,这些事我自然会去说明白,被命运锢的人,若是没有人出面解救,便会当一辈子的傀儡,我不会许这种事发生的。”
箭王海滔道:“既然如此,我也送你一枚木牌吧,在你危难的时候拿出来,或许能够化解你的危机,当年我欠车景一条命,没有办法偿还了,便算是给你一场造化吧!”
“多谢箭王大人!”
楚泓颔首而拜,林寒几人皆躬相送。
箭王海滔瞥了一眼一直跪在地上的浩然宗宗主灰韩,冷声道:“还不走?难不成要让老夫送你?”
灰韩唯唯喏喏地跟上,两人瞬间便化作一条流光,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两名地位强者离开之后,这堂中总算是平静下来,但墙体与摆设桌椅的损毁,还是要一系列的收拾,简单安排之后,楚泓便打算踏上前往湖城的道路,蒙阆与林寒随同。
可就在这时,打扫卫生的仆人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原本应该躺在上休息的姜鸣,早已不知所踪。
“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他的方辕戟在不在?爵江马在不在?”林寒颇有些恼怒,因为姜鸣可以算得上是几人之中受伤最重的了,而且在突围的时候力拉十石铁胎弓,远吕刑阳,心力交瘁,又怎能在短暂时间内苏醒?
兵士调查了一番道:“九统领离去没有人发现,他的武器也带走了,还有爵江马是自行离开马厩的,大概是在清晨时分,因为爵江马颇有灵,先前已经失踪了许多次,所以没有人在乎过。”
林寒道:“今是十月十九,距离姜鸣所说的时间还有三天,他定然是不想麻烦我们,苏醒之后便一个人前往仓绫山脉了。仓绫山脉距此千里余,即便爵江马能够行千里,但北方一带现今都在大明窟的战火之中,他这一路定然不会太顺畅。”
楚泓道:“寒子,不然你跟上去看看,我本来就是去见子鱼一面,不需要多少人陪着,怪不得两名地位强者出场都没有把姜鸣叫醒,原来他早就离开了,我们还不知道。”
林寒微微思索,道:“好吧,老津与罗湖要安置交趾城的难民脱不开,只能蒙子陪你去了,你难道有这么坚定的决定,我们自然要支持到底。”
自此,楚泓与蒙阆前往湖城,林寒孤追赶姜鸣,梁津湖在四海城建设,每个人都忙着各自的事。
姜鸣秘密离开四海城之后,便朝着北方疾驰,爵江马行千里,但现在姜鸣的体却没有办法,两沉睡他没有进行荒源鼎碎片激,上的伤势也没有恢复多少,本也是极为饥饿,带了一些干粮便离开了。
姜鸣从包袱中取出一些白饼,和着一壶清水下咽,干裂的嘴唇已然有着鲜血冒出,他愣了愣,便将血水与食物一齐吞下。
马背上颇为颠簸,即便爵江马极通人地放慢了速度,姜鸣仍然感到十分不适,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他从怀中取出了一枚木花,但因为上了赤红色的颜料,看上去就像是真的花朵一样。
“夷忧,我来了,等着我。”
在十月下旬,姜鸣选择开始做自己,不再为了这场战争而迟疑,那毕竟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