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雷厉风行,随即便派遣兵士前往四方探索,在数分钟之中,便遭遇了卧华山的兵马,为首者却是与姜鸣熟识的峎不甚。
峎不甚策马在边上,齐排竟然有两匹没有人乘坐的马匹,却是姜鸣的坐骑爵江、梁津的坐骑风兽,峎不甚拍了拍爵江的马背,道:“你知道姜鸣就在这里面吗?”
爵江轻嘶一声,颇有灵性地拱了拱峎不甚的手,示意峎不甚前去解救。
峎不甚苦笑道:“一匹马都比人有灵性,这年头真是没法活了。不过也好,要不是你们两个,我还短时间内找不到他们,既然能够肯定位置,那便死战,救他们出来。”
火把燃起,峎不甚后面跟着上千名兵甲,这都是四海城中训练出来的新兵,虽然用来对付这些精锐秦兵有些吃力,但他们还有着别的计划。
只见另一边的秦兵也开始形成防御,吕刑阳、李正兴、金林出现在军阵之前,吕刑阳道:“白日里你已经来过一次,并且败给了我们,难道还不知道见好就收?就你区区千人兵马,你觉得能够闯进去吗?”
峎不甚喝道:“你这是承认姜鸣他们在里面了?正好,我原本便是山匪,如今还是山匪,早就见过许多大场面,你这一万兵马可没有可能让我退却。”
吕刑阳道:“承认又怎样,我们围城都已经七日了,一个正常人能七日之内不吃东西不喝水?他们早已经饿死了,我就是故意在这里驻扎,等待着你们这些山匪前来解救,正好将你们一网打尽。”
峎不甚微微一愣,若是真的姜鸣几人都已经丧命,他便没有必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但只凭吕刑阳几句话,他没有理由相信。
这时,爵江与风兽齐齐咬住了峎不甚鞋子,硬生生往着那秦军阵营中拉,峎不甚立即就明白了这两匹千里马想要表达的意思,他苦笑着道:“好好好,我相信你们知道他们还活着,既然如此,那我便准备一战吧!”
“全军举兵,营救统领!”
千人齐齐举刀兵,黑夜之中升腾的火把,像是太阳一样明亮。
峎不甚暗笑道:“姜鸣,这次救了你,你就再欠我一条命了,若是这样的话,我应该就有了与你竞争的资格了。”
直到现在,他眼中仍然只是为了那个少女,他是山匪,也是自古以来痴情者。
“杀!”
卧华山甲兵向前冲杀,吕刑阳不由得眉头紧蹙,挥剑之间身边的兵士纷纷冲杀迎击,吕刑阳道:“李正兴将军,你来对付那峎不甚如何?”
李正兴长枪在握,道:“正有此意!”
数量不成比例的战斗,但卧华山的兵士却打得极凶,完全不要命的打法,似乎是跟随峎不甚的战斗技巧,出生三元山山匪,有着数年积累的凶悍战斗方式,即便是八段人位巅峰的李正兴都有些支撑不住。
眼看着峎不甚一枪刺来,他却故意暴露出自己右边肩膀的漏洞,似乎是在逼迫李正兴去迎接这一招,但一战要出手攻击峎不甚的漏洞,也必然会被峎不甚一枪刺中。
李正兴慌乱退让,心中暗骂,但看见峎不甚那不要命的攻击方法,不由得破口戟喝道:“真是没有见过你这种不要命的疯子,与我交战便堂堂正正的一战,我可不会惧你。”
峎不甚冷笑道:“真是废物,还亏你是武学大师,竟然连与我一战的本事都没有,你刺我一枪,我还你一枪,这战斗公平得很,我们就比一比谁先死,如何?”
眼看着峎不甚再次攻杀而来,李正兴却不想再与他交战,也并不是不敌,只是犯不着使出这种招式,正当他犹豫之时,身后又奔来一匹战马,却是吕刑阳前来助阵,挥枪间已然逼退了峎不甚。
“峎不甚,你们卧华山的几个统领都已经死在了我的手上,你这一支孤军还想做甚?还是识时务些,你与这些山匪并没有太大的关联,来降之后我还能给你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