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端倪。更何况我们军营之中潜藏了许多山匪的暗谍,交趾城中也有着不少地方的眼线,想要不暴露我们秘密出城的消息几乎是不可能的。”ii
“而卧华山军营之中还剩下两万多人,大将也都伤势颇重,他们自然不会与我们正面交战,即便有着重骑兵那样的杀器,他们也不愿白白地被消耗有生力量。他们虽然面对我们的饵兵只能迎敌,但是却不可能派出自己的主力,到头来只可能是两支饵兵相交,真正意识上打不起来。”
“这样一来,我们这支队伍便成了关键所在,虽然我们所带兵马很少,但是其中大部分都是李兄手下精锐的贪狼骑,只要我们受到攻击,迅速便能反应反击,再加上我们所做的埋伏,即便是卧华山那些山匪再过狡猾,也难免会受到最直接的打压,李
兄你觉得他们还敢再与我们交战吗?”
李正兴思忖片刻,道“若我是卧华山的人,我便先带一支兵马藏在暗处,查看试探出我们的真正底细,然后向军营之中反映,若是能够调遣出兵马,自然首先是剿灭孤立无援的我们这支军队。”ii
寇修永道“是这样,他们一定会这样做,只要能确定我们所要押送的东西值得出手,他们一定会调遣大量兵马围剿我们。我们此次押送的可是南蛮之中的武道高手,虽然解救这人对于卧华山并没有什么好处,但是却能牵制我们的兵力,这样算来也是间接为卧华山的山匪了方便。他们前来调查的兵马一定是营中精锐,而且洞察能力优秀,我们所要做的,便是让这支兵马准确查探到消息。”
李正兴疑惑道“寇兄,这话我便有些听不懂了,既然我们的目的是协助卞家押送蛮人,所要保证的便是那牢笼中的人得以别安全送出交趾城地域,那为何还要让卧华山的山匪查探到准确消息?”
寇修永道“李兄,你忽略了先前我说过的话,庞总督的计划中,我们才是计划的关键,试问若我们是关键,那交给我们的任务为何只是拦挡住卧华山的骚扰,将牢笼中的人安全送出去?而且既然要押送人,派遣甲兵与盾兵前来不是更好吗,为何要明言将李兄的贪狼骑调遣来?贪狼骑适合在平原作战,即便是佯攻卧华山军营,也好过在山道上交战,这点李兄应该比我更为清楚。”ii
李正兴却是很清楚,贪狼骑乃是轻骑兵,在平原之上发挥的能力绝对要胜过在其他地方数倍,而且愈是开阔平坦的地域,愈是能将轻骑兵的优势发挥出来,在这交趾道上能表现出来的综合战力还不及原来的一半,那既然如此,庞路的目的便是在何处?
寇修永接着道“总督不是不懂得轻重的人,即便押送的这牢笼中的人乃是皇帝陛下要的,押送途中一旦出错所受牵连甚重,但与一件事相比,这件事却是不足道哉,那便是在与卧华山的交战中取得再一次的胜利。”
李正兴紧皱眉头,颇为认真的听着寇修永的解释,思索片刻问道“这个道理倒是很容易听懂,但是怎样才能再一次胜战却是个大问题,总督此次的计划似乎不能够将卧华山重创。”ii
寇修永道“我们自然是无法做到这一步,但是那个关在牢笼中的人却是能够。李兄可知道那牢笼之中关的是谁吗?”
李正兴道“说是蛮郡之中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莫不是十八蛮地中的一方统帅?”
寇修永笑道“李兄说的很对,不过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现任蛮皇的亲弟弟。”
李正兴惊道“什么?蛮郡中的那个半步九段的杀神,十蛮统帅干亚留?”
现任蛮皇继位不过数年,但是卓有建树,其下大将之中最数十蛮统帅强悍,据说为了平定蛮地,让蛮郡所有蛮人都承认蛮皇的身份,他曾深入一方蛮地力斩其统帅,并且大杀八百多人,几乎将那处蛮地的人肝胆都吓裂了,自此之后,蛮皇的统治才渐渐进入正轨,十八方蛮地也先后表示了归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