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但在外敌侵入战争在近的时里,无疑会使得百姓的安全感迅速上升。
一时间交趾城中恢复了约莫六七成的商业交易,大多青楼、酒楼、商铺也都重新开张,虽然行人并比不上往昔,但好歹算是有了来发枝的趋势。千枫客栈的运营虽然不在这个行列,但真正占据人流的几处地点却格外拥挤,其中自然要谈起三年前建起来的风尘之所流烟坊。
与别的青楼不同,流烟坊的主人似乎也是个风雅之人,在楼室的设计上别出新裁,隔间的壁画,题墙的诗词,桌椅的雕纹,插花的摆设,等等景物相互呼应,给人一种颇为惊艳的既视感,赢得许多有钱的公子少爷流连忘返。
这里的女子穿着颇有讲究,针对客人的喜好穿着各种颜色的绸衫与衣裙,或束发,或披发,或簪髻,化妆也是最时尚的妆容,眉眼画笔的勾勒,颜粉唇脂的倾染,腮红朱砂的点缀,都是由最为杰出的化妆师教习的,而且这里的女子讲究以礼待客,平常饮酒陪食万万不会像旁处的庸俗水粉露出失礼姿态,等至入了隔间的房内,才能显出各类样貌。
姜鸣、林寒与罗湖三人入了流烟坊,便有一年轻女子接待,那女子穿着并不暴露,反而将臂膊包裹得极为严实,这种站在门前容貌姣好的年轻女子,常有人将之称为“椒图女”,代表着只迎客不接客的意思。若是有人虽椒图女动手动脚言出不敬,无疑会使得青楼的管事生出逐客之心。
“三位公子辛苦临驾流烟坊,我是椒图女丛儿,请问三位是要坐在楼下点座,还是楼上宴座,亦或是另要隔间?”女子姿小,但一口秦王朝都城口音却是十分流利,而且下礼端庄,颇有贵族小姐的大方气度。
姜鸣三人对视之后,罗湖道“给我们寻个二楼
宴座的位置,视野开阔些的极好,最好是个临窗的位置。”
椒图女一一应是,笑道“请三位公子稍等,我去安排位置,随后便有姑娘伺候。”
林寒却是面色一喜,调侃道“你们两人可都是有着红颜知己,要是让申羽和蝶知道,你们竟然仗着有军务在,前来这种风月场所寻花问柳,你们怕是没有好子过了。”
罗湖与姜鸣面色尴尬,罗湖知道蝶的自卑心理强烈,便挥了挥手道“那就直接让前来的姑娘退下去,我们一边喝酒一边查找那柳开的踪迹便行了。”姜鸣连忙应是。
林寒却一脸险,衬着他白皙的面孔竟然让人生出几分敬畏,他戏弄道“这可不行,来青楼若是不叫姑娘,肯定会被人怀疑,万一暴露了份岂不有碍军事,还是入乡随俗吧。”
罗湖与姜鸣无奈,也不知道林寒是什么想法,竟感到后背生凉,暗暗地骂了几句林寒,便也就上楼去了。
流烟坊的人流却是很大,进门者络绎不绝,这里本是风月场所,却被这庞大的人流供应变成了菜市场,好在这里的姑娘都颇重礼节,才不至于有那种低俗的眼底感受。
三名着长裙绸衫的女子陪酒,姜鸣与罗湖显得颇为僵硬,林寒却是瞅着两人不停地发笑,而且似乎有意让几位姑娘亲近两人,使得他们在饮酒时犯下什么罪行。姜鸣因为以往贫困且思维定型,自然觉得青楼本就是不是好地方,哪里能容许自己在这里放纵,而且有着申夷忧的原因,他严词拒绝这种条件下的惑,以免玷污心中人。
而罗湖却不然,在前几年时间里,他们五人其实前往青楼并不再少数,他们并没有那么多古板的思维,梁津、楚泓、蒙阆甚至都是久历风月之辈,在当代环境下风尘女子的存在本就是被官方默认过的,哪里会有传统的负罪感,只是罗湖自从遇见了蝶,一切都变了不再那般轻佻。这种事,他已经决意废除了。
“罗湖,要不要尝尝荤腥,蝶还在卧华山,只要我们不说,她哪里能看得到,况且一个男人在外旅风月,并不是什么罪行,你以往可并没有这么多忌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