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人休息几天就会乱的地步。”
面对时珺始终波澜不惊的情绪和无谓的态度,郑瑞海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了起来。
他哪里会知道时珺这是在试探自己。
眼下她人在南青市,时寅设下了这么大一个圈套,不惜用时凡森的死来害她,谁知道这些董事们是不是早已倒戈,以此诱骗她回去。
所以她才以不变应万变。
只是她不变,郑海瑞就要变疯了。
公司现在那些董事们都开始变得人心惶惶的,就怕一不小心成了时寅的刀下亡魂。
时珺是他们最后一层的保障。
因此,他忍不住脱口提醒了一句,“公司是不会乱,但没了时凡森,时寅可就不会放过您了!”
电话这头的时珺语气不变,但精致的眉眼却已然冷却了下来,“什么意思?”
大概是感知到了她情绪上那一丝丝的波动,郑海瑞焦虑的心总算是缓了一下下,但随即还想乘胜追击,“珺小姐是聪明人,我相信有些事儿您自己个儿心里也是清楚的,难道您真相信时寅把您弄进公司是为了让您做继承人?”
按理来说,他这个话其实也没有什么错,毕竟这两父女之间感情不和都不是什么新闻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父女在一起,不过是一时的利益勾结罢了。
时珺不会相信时寅,而时寅更是处处提防着时珺。
但谁知道,这个时候时珺却来了一句“你知道挑拨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下场会是什么吗?”
郑海瑞愣住了。
挑拨?
他们两个之间还需要挑拨吗?
他说的不都是真话吗?
“我……我不是挑拨,我是说实话……”
“那你的实话我听完了,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挂了。”
时珺半点不为所动的样子,彻底让郑海瑞慌了,“别别别!别挂!我还有事,还有很重要的事!”
他不明白,时珺这是怎么了?
以她的脑子,不可能看不出来时凡森一死,自己的处境。
可为什么她却还愿意待在南青市,而不趁此机会赶紧回来浑水摸鱼,和时寅来一场战役呢?
有问题。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可其中到底是什么问题,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不过,有一点他清楚,时珺肯定不会输。
所以他索性也不玩儿虚的了,直接就对她来了一句“我们想站你这边。”
我……们……
这个词语很显然代表着不止郑海瑞一个人。
而是整个原先的时凡森集团全部归入她的名下。
时珺对此也不算意外。
时凡森死了,这些人要么就像时寅认输,从公司滚蛋,要么就找新的靠山。
显然她就是他们新靠山的目标之一。
时珺怕其中有诈,所以第一个念头就是拒绝。
现在她最好还是敌不动,我不动的状态。
免得暴露了自己的心思,反而最后得不偿失。
“所以煽动、挑拨我和我父亲之间的关系。”时珺语气稳妥,没有任何的变化。
郑海瑞听了,原本焦急的语气多少有了几分的虚,“珺小姐,说挑拨也太言过其实了,我不相信您真的信您父亲。”
最后那一句他还是一些底气的。
时珺淡淡地回答“我和他之间没有相不相信这一说,大家彼此进水不犯河水就好。”
郑海瑞说话立刻急躁了起来,“你觉得时寅难道真的会让你在公司里做有一席之地?你别傻了好不好!时寅根本不会放过你,你就是他下一个目标!你要知道,你手里的股份不多,这是你的短板,他要想在公司里弄你,还是有能力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