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可腿上的冰冻效果还在。
他一个身形不稳,直接从马车上栽到了地上,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有放弃逃跑,拖着冻得像冰坨子一般的双腿,哭喊着奋力向前爬动。
对此,陈安没有任何表示,就这么看着他歇斯底里,看着他渐渐陷入绝望,转而又慢慢冷静下来。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车夫咽着唾沫,却差点连自己的舌头都咽了下去。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陈安好笑地向秋真肩上冻得跟个冰坨子一样的女子示意了一下道“你们应该是一伙的吧?”
“不,不关我的事,是赵妈妈,是赵妈妈吩咐我这么做的。”
看着陈安“阴冷”的笑容,车夫整个人都崩溃了,竹筒倒豆子字一般将自己所知道一切都和盘托出。
“这赵妈妈又是什么人?”
陈安本不在意被人袭击的事情,不过刚想出个好点子,之后的规划完善了很大一部分,由是心情不错,就多问了两句。
可车夫不这么想,在他看来这就是最残酷的拷问了,于是哽咽着,语无伦次地道“银凤楼,对,就是银凤楼,鸿运坊银凤楼的老鸨,赵妈妈是鸿运坊银凤楼的老鸨。她叫我来绑了你回去,就给我七百两纹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