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就是要这种贴身小物,大皇嫂,这次真得谢谢你,也实在委屈了你这样光明磊落的女子,要去做这样顺手牵羊的事。”
宋雁蓉连连摆手,“荣欢是多可爱的孩子,就这么白白的……我也心疼,若是能为她做一点事,能为你们做一点事,我和你大皇兄,都是心甘情愿的。”
岚意道“看来大皇嫂和大皇兄都商量好了。”
宋雁蓉是爽快的人,很直接地道“商量好了,与其这么忐忑不安地等待下人,不如想着法子拦住他们的路。咱们好歹是父皇的孩子,我宋家,那也是一家子爽利傲骨,怎能任由旁人摆弄。”
岚意弯着嘴角,“这样的话,听着就是大皇嫂这样的人该说出来的,大皇嫂若是男人,必然会建功立业,名留青史。”
宋雁蓉“嗨”了一声,“说白了,宫里长大的孩子,还有嫁进去的儿媳妇们,谁没有受过长福宫的气,这样的气,萧华音能忍,我可不想受一辈子。”
岚意道“大皇嫂巾帼不让须眉,往后有什么事,还请肃王府多多照顾咱们。”
宋雁蓉已经弄明白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感慨着,“说什么照顾呢,我们都只能自保罢了。说起来这件事,她也实在是太狠心了,让一双亲姐妹撕扯成这样,也不怕折寿。”
“老天若是真有眼,哪里会让好人一个个死去?折寿不过是虚无缥缈之说,成王败寇,老天爷永远都在打瞌睡,她心里清楚得很。”岚意淡淡地说。
当然宋雁蓉也就是这么感慨一下,真为了岚意和妙晴闹到这个份上而痛心疾首地难过,也说不上,她不过是更乐于看见瑛贵妃一脉倒霉。
又说了几句闲言碎语,她就离了恭王府。
而后几日,渐渐地有小道消息在宫中和各皇子府中流传开来,讲的是承宁郡主实际上并不是死于病痛,而是他人谋杀,而下手的人,因为一时慌乱,漏了个青玉佩在现场。
不少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当初离宫时,会有侍卫不断问询是不是丢了东西,看来当时就在找凶手了。
这样能和事实契合的流言,往往流传得极快,煜王府里的一众人,当然也知晓了。
当是时,妙晴正坐完了小月子在禾笙这里请安,两个人之间实在也没有别的话可说,禾笙就不经意地提了句。
“那天万寿宴,你也离席了一阵子,宫里那么多双眼睛,肯定都看见了。我是不知道你和承宁郡主的死有没有关系,总之,回去后也拾掇拾掇自己的东西,别少了这个短了那个,给煜王府带来不相干的麻烦。”
妙晴其实很有些紧张,只是不表露,闻言道“王妃说哪里话,妾身和恭王府的人,一贯是井水不犯河水,承宁郡主的死,同妾身没有一丁点关系,自然也不用回去拾掇东西。”
她不讲这许多,倒还好,话一多,禾笙反觉得不正常,忽然想起来先前瑛贵妃单独召见她的事,凝重地问“不会真和你有关吧,裴妙晴,你脑子可要放清楚些,害了皇孙,你不仅没有任何好处,还有可能落得很惨的下场。更何况,那荣欢,和你还是亲人。”
妙晴忙说“怎么会呢,正因为荣欢还算是我的小侄女儿,我是绝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和长姐的仇怨,只是我和长姐之间的事,您说呢?”
禾笙半信半疑,摆了摆手,让她先离了。
妙晴在人前还能兜住,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关上门,就疯了似的翻捡东西。找来找去,其他的都还在,偏偏一个日常喜爱青玉佩,杳无踪迹。
那天那么慌乱,她实在记不得自己究竟佩戴的是哪个饰品,也不记得究竟有没有东西丢失,实际上当时侍卫们盘问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很僵硬,想要摸索一番,却在旁人的注视下不敢动弹,最终果断地回答了“没有”。
妙晴不知道,就是这句当机立断的“没有”,让她的心思,开